長虹一眼,反譏道:‘’若當年趙括在談兵之時,有一個廉頗或者有一個趙牧在旁,我倒想看看他是否能夠有天花亂墜之說,抑或長平之役,他碰到的不是白起,大概也不一定會被別人當作笑談,不過,今日有人仍有紙上談兵之嫌,自然很容易便可看出結果。“
叔孫長虹雖然氣惱,卻自問不敢與趙牧和廉頗相比,不過蔡風的意思便已經把他貶成了比趙括更沒用的庸人,他一向自信自己的文才武功都是上乘之選,卻沒想到遇到蔡風,卻怎麼也展不開手腳,不由對蔡風的殺機更增。
蔡風自然不會與他計較,而元浩對蔡風所言也有一些尷尬,而對叔孫長虹,畢竟要多一份關切,不過對狗王的產生也很看重,因此,並不想得罪蔡風。更何況蔡風剛才那一段論調,已深深地激起了他的興趣,不由問道:“那蔡風剛才說這五匹戰狗之中,唯有一隻可以作為種狗,那又是為什麼呢?”
蔡鳳吸了口氣,在五隻狗兒面前走了兩趟,伸手指著一隻灰白相間的狗道:“這隻狗與其它四隻狗有稍稍的不同,不同是在於它的母性仍未去盡,而不是純攻擊性的,作為種狗,並不一定是取優良的戰狗,這四匹狗攻擊性大強,若遇到野狼的話,那種敵意會影響配種的效果,更有可能。它們會對野狼進行攻擊,而致使狼無法與他們配種,而我所說的這隻狗兒的母性仍未去,只要進行一些馴練,可讓它的攻擊效能去掉一些,再加一些適當的手腳,這樣配種才能夠達到儘可能好的效果。”
‘難道這四隻狗不是母狗嗎?“叔孫長虹不屑道。
“這四匹應該不能算是母狗,因為它們已經完全失去了母狗天性所有的溫順,失去了成為母狗的權利,像是一個只有仇恨的瘋女一般,它們根本沒有權力去養一個孩子。誰也不放心讓這種瘋女去養孩子,不知道叔孫世子認為是否如此呢?”蔡風冷冷地望著叔孫長虹,淡淡地道。叔孫長虹一下子被問得啞口無言,他的確不知道應該如何分辨和反駁。因為他根本不知道這四匹狗是否如蔡風所說的那般嚴重。他對馴狗是完全門外漢,自然,他們身邊的家將也沒有插嘴的權力。
元浩對蔡風的解釋很滿意,當然他不可能大加表揚,因為叔孫長虹在一旁,他自不能褒揚了蔡風而損了叔孫長虹的面子,只是淡淡地道:“蔡風所說的有理,那我便將這一隻花狗交給蔡風啦。至於什麼時候去選擇狼種,也由你自己決定。”
“岳父他剛才不是說,這些狗兒若是放開了,只有一個真正有技巧的馴狗師才能制服嗎?剛才他的理論的確說得無懈可擊,但能找到狗王之人,絕對不會是一般的馴狗師,那相信蔡公子也一定可以馴服這五匹狗兒,若是不能馴服這些狗兒,那便是說他所有的一切理論都只是紙上談兵,是一個大大的騙局,若蔡公子真是馴狗高手的話,就應該把這幾隻狗兒馴服,我想蔡公子不會反對和拒絕吧?”叔孫長虹眼睛一轉,平靜地道。蔡風心中暗恨,這叔孫長虹也的確歹毒,這樣讓他與五隻瘋狗相鬥,還不能傷得這狗太重,將之制服,倘若一個失手,未能制服的話,元浩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他真恨不得上去把叔孫長虹一劍給劈了,雖然他並不怕這五隻狗,但對方那歹毒的心機已讓他恨之入骨了。元浩似乎也極為動心,眼中神光暴射緊緊地盯著蔡風,含笑淡淡地道:“蔡風以為如何呢?若是不願的話,我也不勉強,你對元權、敬武及葉媚的救命之恩,我也不會忘記—一”
“大人何用說這種話,制服這幾匹小狗,還不是小兒科嗎!若是連這幾匹瘋狗也制服不了,那所說的馴出狗王豈不是空談嗎?大人請放心,這幾隻狗還不在我的話下。”蔡風冷冷地望著叔孫長虹,毅然地打斷了元浩的話,一臉不屑地對著叔孫長虹那幸災樂禍而怨毒的眼神。
“蔡風需不需要皮鞭?”元浩驚疑地詢問道。蔡鳳自信地道:“訓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