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不動了,像沒氣了似的,還好意思說我”長崎得理不饒人的叫罵著。
“吆,你野好意思跟我比,我是個女生,你是個男生哎”小松不齒地看著長崎。
看著正起勁的兩個人,流水想起了青學的桃城和海堂,也是這麼相處的,其實感情卻是最好的。
“我們讓凌瀨說說,凌瀨你說我說的對還是她說的對,一個女孩子,整天和個男孩子似的,也不怕沒人要”長崎站起來問流水。
“你才沒人要,就你長那樣才沒人要”小松惱羞成怒地朝著長崎吼。
“我長得怎麼了,我長得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哪像你,漬漬…,假小子一個。”長崎看著小松惱火的樣子,心情好極了。
“我假小子,你這個娘娘腔、小白臉”小松氣得有點口不擇言了。
“你說誰是娘娘腔!!”長崎有點火了。
“就說你,怎麼了”
“哎,又開始了,都兩年多了,怎麼兩人還是沒變啊”
“能變哪啊,要變早就變了”
“我都可以背下來了”
“算了,咱們別管了,反正一會兒就好了”
旁邊的社員鬧鬧哄哄的議論著,權當看熱鬧了。
流水看著旁邊人的言談中知道,兩個人是國一時就認識了,同一個社團,互相看對方不順眼。小松說長崎是小白臉,其實也只是長崎面板很白淨,屬於曬不黑那種。長崎說小松是個假小子,也只是以為小松性格開朗、大大咧咧的。
流水想起了天機和搖光,他們兩人就經常吵吵鬧鬧的。搖光嫌天機沒個正經,天天就知道和女孩子打鬧,像個花花公子。天機說搖光整個一女冰山,靠近都怕被凍感冒。
其實他們兩人是最瞭解對方的,每次搖光說天機是花花公子,天機就說這說明自己有人氣,長得帥。而每次天機說搖光是活動女冰山,搖光總是冷冷地對天機說,就算我是冰山,你也絕對不會是泰坦尼克號。
而每當兩個人吵著的時候,天權總是在一邊煽風點火湊熱鬧。最後,天權總是在天機和搖光的聯合攻擊下,求饒。
想到曾經的快樂,流水總是覺得很孤獨。
“啊!”
“啊!小心啊”
流水聽到大喊聲回過神來,只看到小松身子朝旁邊歪斜著倒下去,下面是一個陡坡。旁邊的大夥都嚇傻了,而長崎伸手想拉小松卻沒拉住,小松已經朝下面跌下去了。
流水迅速衝過去翻身向下去拉小松,卻只拉著手指沒有拽住手。流水忙摸出腰間的‘烏’,飛身向小松滾下去的方向撲過去,抱住小松的同時,按下‘烏’的藍色按鈕,一條細長的鋼絲纏在了小松跌下去的地方的一棵大腿粗的樹上。
急速的下墜止住了,兩人掛在離樹幾米下方的地方。
“小松學姐,你沒事吧”流水問懷裡的小松。
“沒事”
流水看著懷裡臉上煞白的小松,看來是嚇壞了。
“那你抱緊我,我們上去”流水對小松囑咐著。
“哦,知道了”小松緊緊地抱住流水的腰。
流水又按了一下藍色按鈕,只見鋼絲快速的收進匕首了,隨著鋼絲的收縮兩人慢慢的回到了山頂。
山頂上的眾人手忙腳亂的把兩人拉上山頂,流水收了‘烏’絲,把它收好。
“丫頭,沒事吧”長崎忙小松拉過去,抱到懷裡,“有沒有傷到哪裡啊?”長崎把小松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嚇死我了,長崎,嚇死我了”小松趴到長崎懷裡後怕地哇哇大哭。
“沒事了,沒事了”長崎看著趴在自己懷裡大哭的小松,心疼的拍著她的頭。
“有沒有傷到哪裡啊!”長崎關心地問小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