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的兩個人,阮紅雲遠遠的站著。高建軍衝著阮紅雲揮手:“阮教官,你來了,坐!喝一杯!”親自給阮紅雲倒酒。
這酒是高建軍家鄉的酒,不比南方的酒,帶著絲絲的甜味。這酒渾身上下都是濃烈的辣,從舌尖一直到胃裡,一路上見山開山,毫不停留,就算鑽進胃裡也如一團火一樣燒的旺旺的。
阮紅雲喝了一小口,實在忍受不了,輕輕的將酒碗放下。許大志一看:“養魚呢?剩這麼多?我看你就不是個男人!”
“人家是姑娘,本來就不是男人!”高建軍連忙解釋。兩個大男人已經醉的不行了,相互抱著哈哈大笑。
阮紅雲看著這兩人:“二位領導,找我來不只是喝酒吧?是不是為了子彈小隊的事情?”
笑聲戛然而止,兩人一臉的期待,看著阮紅雲。阮紅雲沒有繼續說,拿起酒瓶子,給高建軍和許大志每人添了慢慢一茶缸,少說也有半斤多。一眼睛示意:“喝了它,我再告訴你們辦法!”
許大志看著眼前的一茶缸燒酒,頭皮開始發麻。這是高度的燒酒,一口一口喝都燒的胃疼,一口氣幹下去半斤,這是要命的節奏。
高建軍雖然也覺得這不怎麼妥當,為了自己的隊伍,他認了:“好!我喝!”端起茶缸,一仰頭,和喝涼水一樣咕咚咕咚將半斤燒酒灌進了肚子。高建軍的臉都變形了。這是他家鄉的酒,有多厲害他非常清楚,一茶缸下去,至少得睡兩天,不過今天他豁出去了。
阮紅雲扭頭看著許大志:“許隊長,你呢?”
許大志為自己剛才的話後悔,如果自己不取笑人家,興許沒有這檔子事。酒擺在面前,不喝高建軍就得要自己好看,喝了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他也不知道。許大志端起茶缸,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刺鼻的味道,讓人想吐。
阮紅雲一笑:“不喝也可以,那我就走了!”
“阮教官留步!”高建軍連忙叫住阮紅雲,瞪了許大志一眼:“喝!這是命令!”
許大志懵了,迫不得已,一咬牙喝了。那頓酒喝過之後,許大志再也沒有動過白酒,別人請他吃飯,他也只是以茶代酒,任憑誰再勸,始終不喝一口。
阮紅雲的想法很簡單,那就是讓子彈自此出膛。子彈只有飛在空中,飛向敵人的時候,才是他威力最大,最一往直前的時候。雖然子彈遇到了挫折,只要目標不變,他們就還有動力,還有站起來的一天。戰爭就是這樣,怕什麼就讓他幹什麼,人的潛能只有用逼迫的才能發揮到最大。
高建軍的腦袋開始昏沉:“阮教官的意思是,讓他們出擊?”
阮紅雲點點頭:“不但要出擊,還要找最難完成的任務,只有在熱血沸騰中,他們才能忘記以前的事情。”
“這是不是太危險了,萬一……”
“大隊長,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談話時說了些什麼嗎?”
高建軍點點頭,當然記得:“你說特種戰士,不僅要在軍事素質和戰鬥素養上與眾不同,害的在心理上更加強大,正因為你我的那次談話,我才覺得我們有建立這個利劍大隊的必要。”
阮紅雲微微一笑:“子彈小隊是你手下最好的小隊,如果他們連這一關都過不去,這個利劍大隊酒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你們的特種戰士現在不會有,將來也不會有。”
高建軍陷入了沉思。腦子裡面有兩種聲音。一個支援阮紅雲,認為好鋼都是經過千錘百煉的,不經歷風雨,如何看見朝陽。另外一個聲音在不斷的告誡高建軍,他手裡的牌不多,子彈小隊開始王牌,萬一出了什麼事,利劍大隊就會宣告結束,自己辛辛苦苦弄起來的基地就都完了。
高建軍猶豫不決。他不是個猶豫的人,今天卻又有了,而且猶豫了很長時間。一旁的許大志趴在桌上,吐得一塌糊塗,而自己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