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太太滿目善意,笑著說道:“做好事情又哪裡分得清楚早晚呢!只要做了,總歸都是好的。”
紀老夫人燦爛笑:“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是我老婆子年紀大了,總是不如您親力親為。”
紀老夫人想要恭維喬太太的心真是日月可鑑。
這一個恭維的還不算,不遠處過來的陳太太也笑得跟什麼似的,“喬太,您可真早。”
陳太太是外地人,向來是習慣叫一個字的,不過倒是也顯得頗為親密幾分。
她道:“一早安惠就催我,說是要早點早點,許是能幫上什麼忙,可不能讓您一個人在此忙碌,倒是我的不對了,稍微收視與喜愛,就這個時辰。實在是汗顏。”
掃了一眼身邊的紀老夫人,道:“老太太身體可好?”
紀老夫人:“好著呢好著呢!這些小的只要不氣我,我可不就好好的。”
眾人皆是笑了出來。
這樣的場合,幾個小輩兒都不插嘴,甚至方巧都不多言語什麼,她是知曉的,這些人並不那麼看得上她,她出身不好,這就是硬傷,不過好在她這人也是精明的,從來不將一切表現出來。
她微笑站在老夫人身邊,十分得體。
自從榮家敗了,這江寧城可就是喬家獨一份兒了。
因此十分明顯就能看出眾人都恭維著喬太太,恨不能上前為她擦鞋。
喬太太隱隱是眾人的頭目,不過她倒是並不表現的太明顯,倒是十分的溫柔嫻靜。
現場人不少,除卻大戶人家的一些太太小姐,還有不少尋常的人,小白站在老夫人身邊,偶爾搭一把手,並不多管閒事兒。
“如今雖然是秋日,但是難免有些燥熱,我吩咐人備了些糖水,大家喝點,也解解暑。”方巧先前不知道去了哪裡,回來的時候十分得體。
雖然她出身不好,但是並沒有太被這些太太們排擠,正是因為她會來事兒。
她將依次為人大家倒了水,甚至小白也不例外。
紀遠微微蹙眉,給小白使了一個眼色,不許她喝,只是小白好似沒看見一樣,直接就一口飲了下去,紀遠真是無奈了。
果不其然,沒過多少一會兒,小白就不舒服起來的樣子,她低聲與老夫人說了幾句,便是去找茅房。
寺廟之內,總歸不那麼好找的。
小沙彌好心指路。
二人穿過一道道門,竟是轉悠到了空曠之地,還不待有個更多的反應,立時被幾個人圍住。
幾人都是穿著普通百姓的衣衫,只是面目可憎。
而其中一人竟是那個假的小沙彌。
他們嬉笑起來,“呦,這是誰人家的小姑娘,長得真俊。”
小白並不怕,她冷著一張小臉兒,道:“你們的戲演得還真不怎麼樣?難道你們不知道我是誰家的麼?”
被人拆穿,其中一人猥瑣的笑了起來,他揚了揚下把,說道:“知道又怎麼樣呢?嗯,紀小姐,你以為會有人來救你麼?”
小白平靜的看著他們,問道:“方巧讓你們來的對麼?”
他們哪裡會回答,笑道:“方巧?我們可不知道什麼方巧,只是紀小姐,你要跟我們哥幾個走一走了,呵呵,我想你爹應該會交出一筆不少的贖金吧?”
他們幾個想到這樣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就要落入自己的手裡,而同時還能得到一大筆銀錢,越發的高興起來。
小白清脆:“你們是想綁架我要求贖金?”
這個時候看她還問問問個不停,其中一人言道:“紀小姐也別多說了,我們也不是傻子,自然曉得你想拖延時間,不過我們告訴你,拖延時間是沒用的,你以為自己能夠逃掉?休想,哥幾個,動手。”他呵呵的笑:“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