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收到了小蝶的電報,這點並沒有人知道。
甚至於現在身陷囹圄的方巧都不曉得。
他道:“這件事兒,我們從長計議。”
小蝶有些怕了,她咬唇,輕聲湊在了紀耀祖的耳邊道:“我偷聽到了祖母與父親說話,他們說,如果板上釘釘不能將人救出來,就、就、就要殺了母親。”
紀耀祖一愣。
小蝶想起此事,整個人都有幾分顫抖,“他們說紀家不能有一個坐牢的兒媳婦。”
紀耀祖眼神幽暗了幾分,他沉默了許久,道:“這件事兒交給我,你切記不可再告訴旁人。這次母親的事情就是因為你相信陳家俊,告訴他才有了這些。”
小蝶忙不迭的點頭,她是十分相信大哥的,若不然也不會找他回來。
紀耀祖站在屋裡,只二人的時候已經褪去了原本的陽光少年形象,眼神裡帶著幾分算計,抿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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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遠帶著小白來醫院檢查,並沒有大事兒,只是小白氣血兩虧,呼吸道也不是很好,正是因此,才一直咳嗽,不過她也是有吃藥的,想來不是全然沒有效果。
聽到大夫這樣說,紀遠並沒有多想,倒是放鬆了幾分,小白沒事兒就是最好的了。
又是詳細的問了問大夫,紀遠為小白拿藥,而小白則是一個人站在走廊等待。
“紀小姐。”清潤的男聲響起。
小白抬頭就看到喬亦寒,喬亦寒身邊的正是喬太太。
她微笑道:“喬太太好,喬大少,好巧。”
喬太太咳嗽了幾聲,隨即道:“紀小姐也不舒服麼?”
小白嗔道:“我只是稍微有點咳嗽,哥哥不放心,非要帶我來檢查。喬太太,您不舒服麼?”
看她的樣子就有幾分虛弱。
喬太太微笑,她頷首道:“這幾日有些涼,我這身體倒是不舒服起來,不過沒什麼關係的,都是原來的老毛病。許久沒有見到紀小姐了,有空來我們家玩兒,我整日聽文馨唸叨你呢。”
小白若是不鋒利的時候,只給人小姑娘的感覺,她柔柔:“好呢!”
喬亦寒打量小白,道:“好好的全身堅持一下吧,我看你身體十分虛弱,總要徹底些才好。”
他恍然想起那次進入她的房間,她那一桌子的藥瓶,紀小白的身體沒有大家看起來那麼好,這點他是知道的。
小白揚揚眉,道:“多謝您的關心,我檢查過了,還好的,大夫說我是氣血兩虛。這種病症,大補總是沒錯的。”
喬亦寒想了下,道:“我們家裡有顆人參,我覺得還是不錯的,改日我送過去給你。”
十分自然,彷彿是理所當然一般。
他這樣坦然的說話,小白倒是不知如何接話才好了。
其實喬亦寒和紀小白的牽扯又有多少呢!他不過是看在曾經榮胭脂的饅頭之恩罷了。
雖說她就是榮胭脂,但是旁人又哪裡知道呢!
她總是覺得受這樣的大禮不很好。
她道:“多謝您,可是這樣重的禮,我總是不好受的。”
她直接拒絕,倒是也不太委婉。
喬亦寒不言語了,他盯著小白不說話。
喬太太看看這個,瞅瞅那個,瞭然的笑了一下,隨即言道:“哪裡有什麼不好受的道理?亦寒送你你不要,那麼我送你,你總是肯要了吧?有空來家裡玩兒。”
喬太太順勢拉住了小白的手,倒是十分親熱的樣子,小白知曉喬太太誤會了,看向了喬亦寒。
喬亦寒揚了揚嘴角。
小白一愣。
她鮮少看到喬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