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哪位?”
紀遠指指門口,開口:“剛才那位,是我堂妹,我是不放心她跟著過來的。”頓了頓,他又道:“我並沒有什麼惡意。”
紀遠微笑,十分的良善。不說其他,就看外貌,說紀遠有心機,真是沒人信的。
展飛揚打量紀遠,他做巡捕久了,自然是明白,看人不能只看外表,人不可貌相,也不能因為長相判斷人品。
他抿抿唇,道:“紀少爺還是不要自作主張的好。”
紀遠有些尷尬,不過還是言道:“我總歸不放心妹妹,想來您也明白對親人這樣的擔心。”
展飛揚不置可否,只盯著他,看的紀遠有些渾身不得勁,他沉吟一下,道:“展捕頭告辭。”
展飛揚並不太想理他,他有些無趣,很快出了門。
甫一出門,就看小白站在大門旁邊,平靜的看他。
紀遠更加尷尬,他張了張嘴,半天沒有說出一句話,不過小白倒是沒有細細追問什麼,只一句:“我們一起回去吧。”
“我不是有意要跟蹤你,只是看你出門的時候提著袋子,我料想你要去見喬大少,生怕你受欺負。”
小白不理他。
他又道:“喬大少這人深藏不漏的,我真不放心你。”
還是不理他。
“看你奔著榮家過來了,我更加不放心,你知道的,二叔他……”
小白停下腳步,她淡淡的輕笑:“大哥不要將這件事兒看的太重,放在心裡,我本就不在意你跟著我。”
言罷,燦爛一笑。
紀遠真的覺得小白變了,原本小白溫柔裡透露著一絲堅強,可是本質上還是一個需要保護,讓人能看出心思的小姑娘。而現在卻並不是,也不知何時開始,她變得讓人看不清,道不明。她雖然溫和的笑,但是大晴天的,紀遠莫名就覺得有些涼意。
紀遠一怔,隨即想到什麼,眼神一閃,輕笑起來,道:“小白不生我的氣就好,你這丫頭小時候就氣性大,還記得小時候麼,你和小蝶搶東西,我本來想阻止你們,結果不小心給你撞倒,那時你氣了我好久。”
小白揚起唇,吐槽道:“大哥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是因為氣性大嗎?明明是因為我的頭磕到了石頭,我是女孩子啊,哪個女孩子不愛美,如果真的留下疤痕,我該怎麼辦呢?大哥真是看我長大了,以為我忘記這事兒,竟是胡言亂語起來。”
紀遠:“不是都告訴你不會留下疤痕了麼?你還不相信我?我看看。”
紀遠伸手就要拂開小白右邊的劉海兒,小白啪嗒一下,直接打在了他的手上。
小白揚頭,似笑非笑的睨著紀遠,清脆道:“我就說大哥一點都不關心我,明明是因為你我才受傷,結果呢,呵呵,你連傷口在左邊還是右邊都不知道。雖然早就沒有疤痕了,你也不能這麼糊弄我啊!真是太不厚道了。”
紀遠沉默了一下,似乎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來,他道:“那我還被我爹揍了呢,你咋不說呢。”
小白撇嘴:“揍你是因為你推倒我,今日你三翻四次說錯,分明是沒將我放在心裡,我不管,你要請我吃蟹黃小籠包,不然我可要去大伯那裡告狀了。”
紀遠連忙作揖,不斷求饒的樣子:“我錯了還不成?吃吃吃,走,給你吃成包子臉。”
兄妹二人之間的氣氛似乎一下子明快起來。
一輛汽車從二人身邊疾馳而過,小白不經意的望了過去,就見駕駛座上的正是喬亦寒,喬亦寒不知作甚,滿目冰霜。
紀遠見小白停下腳步,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語重心長的勸道:“等哥哥給你介紹個好的,這個……這個……”不知如何言道了。
小白回頭微笑,輕聲:“大哥不必多說了,我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