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立刻轉頭道:“紀二少,你說的時候請我稍後會考慮,我們家還有些事情,就不留你了。”
紀耀祖一聽,趕忙:“那告辭,告辭。”
他快速的拿著衣服出門,竟然和展飛揚擦肩而過。
展飛揚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紀耀祖快速離開。
喬太太看到展飛揚,立刻昏了過去。
喬亦寒連忙衝過去:“母親!”
喬正初也立刻拉到她身邊:“寒月,寒月。”
喬太太悠悠轉醒:“飛揚,飛揚,你沒死!”
淚水就這樣落了下來。
展飛揚看喬太太這般,不解:“為何,為何你會以為我死了?你……”
他看向喬正初:“你是不是被什麼人騙了?”
喬太太看向了喬正初,喬正初:“寒月,你想想,這麼多年我對你如何,我需要騙你嗎?”
喬太太道:“為什麼,那為什麼?”
展飛揚一下子就明白,其中一定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他竟是有些後悔就這樣過來,他該是私下裡找她的。
他原本是因為小白那裡等不得,因此才出此下策,但是不想,事情竟是真的如小白料想的那般。
寒月未必是真的有心改嫁。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也是展飛揚想要知道的。
文寒月不斷的哭泣搖頭,她道:“當年,當年我實在過不下去了,打算帶著亦寒回鄉下過活,當時我給你留了一封信,還留了地址。”
她抹淚:“我到了鄉下生活了幾天就見到你在巡捕房的一個兄弟找來了,他說,你殉職了,將你的骨灰交給了我。我,我不是故意要改嫁的啊。”
展飛揚不可置信:“是什麼人做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我看到你的那封信追去海邊的時候,並沒有找到你?你做的那艘船也因為事故出事了?”
文寒月搖頭,她不斷的搖頭,“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哭的越發厲害:“飛揚,你沒事,你真的沒事。”
眼看就要起身衝到展飛揚身邊,喬正初拉住了文寒月:“寒月,現在你是我太太。”
文寒月這個時候才猛然反應過來。
她看向喬正初,又看展飛揚。
動也不動。
“寒月,我們二十年的感情,比不過你們幾年的感情嗎?我對你如何,他對你如何貓膩心中沒有分辨嗎?”
喬正初似乎有些痛苦:“這麼多年,我對你多好,對亦寒視如己出,你都沒有放在心裡嗎?”
雖然事情好像沒有喬正初什麼事兒,但是展飛揚真的覺得他不是看起來那麼無辜。
他們之間的問題出現的太過突然,而喬正初又太快和她結婚,一切都出乎意料的讓人覺得快速。
“寒月,你告訴我當年是哪個兄弟那麼做的,你告訴我,我要找到他,我要知道,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處。”
展飛揚努力想讓自己平靜,可是根本平靜不下來。
喬亦軒:“既然你說母親是你的妻子,是你的原配,那麼你帶走她,你帶走她和你的兒子。”
帶走他們,他就是喬正初唯一的兒子。
喬亦軒想也不想,這般言道。
喬正初回頭看向他,神情怨毒。
喬亦軒一下子名字自己做錯了,他道:“父親,父親,我胡說的……”
這個時候他已經亂了方寸,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喬正初道:“展捕頭,我們家不歡迎你,你給我離開。”
展飛揚看向喬亦寒,道:“亦寒……”
喬亦寒站在那裡,整個人彷彿是定住了。
“亦寒!我是你父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