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姨就是不放心,小白是那種會豁得出自己的個性,她心裡擔心的不得了,只道:“如若不是我知道展總捕頭會幫你,那可真是一點都不放心你一個人出門了。”
小白道:“我哪裡想到會碰到他們兩個,而他們兩個又過來找我挑釁。”
如果不是陳家俊事先挑釁,她未必就會對他怎麼樣的,所以說,有時候有因就有果。
而且,她紀小白不是一個容易被人欺負的小可憐。
她不會被人欺負,反而還故意將事情鬧大。
怕是沒人相信,小白無論做什麼,只是為了讓人更恨她,更煩她,更想來殺她,存著這樣的心做事兒,倒是難免讓人覺得難以捉摸了。
古姨道:“著紀小蝶年紀不大,也不知心腸為何如此歹毒。”
古姨其實一直都不明白,世上怎麼會有姐妹如此。
她與白雪只是手帕交,尚且可以為她復仇,而紀小白與紀小蝶是親姐妹,她們卻勢同水火,有時候想想,果然有些事兒不是想的那麼簡單。
她道:“我這幾日加緊的給你查各個藥房,我就不相信,能夠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能夠這麼循序漸進,讓小白這樣衰敗,必然是慢性□□。”
古姨是西醫,對很多藥理方面的並不太瞭解,不過不了解並不耽誤她研究,她最近不斷的跑藥房,也在不斷的研究,只為了儘快的找到那個真正的毒源,雖然這個毒源很可能已經撤銷了,但是當時設立這個毒源的人到底將毒下在什麼地方也是很值得探討的。
今日能這樣做,他日未必就不能用相同的法子對付別人,這樣的陰險小人,該是早早的揪出來才是。
小白挽住古姨,笑盈盈道:“古姨,我今日在陳家俊和陳安惠之間加了一把火,稍後你再幫幫我。”
古姨不解的看她,“小姐要我做什麼呢?”
小白道:“讓陳家俊明確的知道,陳家是什麼人在做主。”
不管陳安惠有沒有把持陳家的意思,她是不會讓陳安惠與喬亦軒的婚事順利;也同樣不會讓紀小蝶與陳家俊的婚事順利。
不是什麼感情,她都要這些傷害過她們的人得不到好的下場。
雖說biao子配狗,天長地久。
但是小白卻偏是不這樣,她就要讓這些人痛苦,讓他們不能順利自己的心意,沒有人可以傷害了別人之後還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休想。
小白有時候想,一切真是天意,陳安惠算計他們家是因為他們熟識,能夠找到機會,而現在她算陳安惠亦然,陳家的事情,她哪裡不曉得呢!
想到此,她道:“我現在出門不方便,古姨,你悄然的從後門出去,去見展飛揚,今晚一定扣住陳家俊,一定不能讓人給他帶走。另外,安排人在他面前這樣說……”
小白在古姨耳邊耳語幾句,古姨頷首:“一切交給我,你放心就是。”
小白笑了起來,“我當然相信古姨,古姨最好了。”
古姨能夠幫她的,比她自己能做的還多。
紀二爺真是恨極了,他這次本來帶方巧是去營救小蝶的,但是展飛揚那個混蛋死活不放任,說是還沒有調查清楚,不僅不肯放人,還扣留了方巧,說是幾個劫匪想要指認兇手。
好好的,竟是將方巧也折了進去。
他心裡也清楚,方巧是絕對不會有事兒的,他自然能給他們救出來,但是心裡倒是十分的怨恨了,這個展飛揚,真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給他們,而同時,他也並沒有給陳家的面子,想到此,他神情冰冷幾分,交代心腹道:“你去給我查一查,這個展飛揚究竟是個什麼來頭。竟然連我和陳老四的面子都不給,也真是膽子大了。”
紀二爺的心腹在他身邊已經很多年了,他道:“二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