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來紙筆,開始寫關於東菜市地盤的轉讓契約:
授權書
道上的同仁們:
茲現有我皮帶幫所踞東菜市地盤,今正式轉讓給“義道社”,從今往後,我皮帶幫再不踏足東菜市以及任何“義道社”所轄地盤滋擾鬧事,有目共睹,如有違約,當受所有門派共同誅伐,更自解幫會,從此退出江湖,人人得而誅之。
另,鑑於先前我幫眾對於“義道社”兄弟所造成的傷亡,特以二十萬撫卹金為補償,一次**清。
落款——第二代“皮帶幫”幫主:熊貓親筆。
……
寫完,熊貓遞給許歌看了看,許歌問道:“錢從誰那裡取?”
熊貓:“黃毛。他管賬。”
此時,黃毛還在昏迷中。
許歌冷冷道:“這麼說來,你沒用了。”
熊貓嘴巴一張,驚恐之際,許歌一拳直擊而出,直入熊貓口中,抽出來時,熊貓內臟腸子,紛紛掏出。
血腥的讓人無法正視。
其餘之眾等紛紛在那骨幹的帶頭下,跪滿一地,一個個告饒不已。
骨幹嚷道:“許歌哥,從今後皮帶幫沒了!我們加入義道社,仍憑許歌哥您吩咐!”
許歌把那契約疊起來裝好,慢悠悠從地上撿起一把砍刀。在手中掂了掂,突然一道白光,劈了過去,那骨幹人頭落地。
看來許歌這是要斬盡殺絕了。
眼看不能活了,其餘之眾又紛紛撿起來砍刀,以死相搏。拼命了!
“許歌,你也太狠了!你這樣做一點道義都不講了是不是!”有人質問道。
許歌直接就衝那人砍去,劈為兩半。體內的五臟六腑、心肝脾肺,大腸小腸,流滿一地……
許歌刀力重,一刀下去,盪開迎面而來的一刀,接著一刀橫掃,不但攔腰斬斷了那人腰部,使其上下分離而死,其力道不減,居然又在慣性的使然下,把另一個給攔腰斬殺,
如此血腥,早已有幾個嚇的是尿了褲子,動也不能動了,對於這樣的,許歌走過去,便是一刀“斬首示眾”。
須臾的功夫,還剩下兩三個,許歌毫髮未損。
那兩三個徹底崩潰,其中一個,居然自刎而死。另外兩個之中,一個突然舉刀,居然把同伴給殺了。
許歌看著他,他笑眯眯的湊了過來,道:“爹,我把你仇人都給殺了,都是我殺的,你看,這一地的仇人,都是我殺的,我殺的哦,噢噢噢……”
瘋了!真瘋了。
許歌看的出來,他絕不是裝瘋賣傻。
有何憑據?只見,許歌道:“把褲子脫了。”
那人便把褲子脫了。
許歌用刀指了指他的那“小弟”,道:“這個也是爹的仇人,給我割了。”
那人毫不猶豫,立刻動刀,隨著他的面部表情痛苦、獰笑、抽搐、開心,很快,那一團包囊便都給割了下來。
那人把它往地上使勁的一扔,道:“爹!殺了!”
許歌看著他,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恐懼和害怕,有的只是請功邀賞的等待。
許歌把手中砍刀遠遠丟掉,轉過身來,背對著他,道:“爹出去一會,你就在這裡看家。記住,哪裡都不能去,就在這等爹回來。”
那已成了傻子的人道:“嗯,爹放心,我等爹回來。”
許歌卻沒有挪動腳步,許歌在等著對方的反應。
此時,許歌是背對著那瘋子,而那瘋子手中,還有砍刀。如果此時他突然向許歌偷襲,在正常情形下看來,是必然得手的了。
然而,許歌感覺身後沒有一點動靜了。
回過頭來,許歌卻駭了一跳,只見他那“兒子”正趴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