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伊是為愛而生的女子,她喜歡□的那種征服感,那種有力度的美麗讓她沉迷。
“啊嗯。”
性感的聲線在涼的耳邊滑過,轉眼之間,涼手中的酒被換上了另外一杯,漂亮的金色,就如同眼前這個男子,涼如此評價。
涼掀起眼簾,興味的打量眼前這個人,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熟人。按道理,他不是應該在日本準備全國大賽?!吶,難得一見,就不必考慮這麼掃興的事。
跡部在這個女人一進酒吧的時候就注意到她了,似笑非笑的眸子裡,溫暖的柔軟與這裡的迷亂格格不入,剎那間讓他以為是一隻誤入迷林的小鹿。
只是踏入之後,這個女人,一個微笑,一個坐姿,就將那份乾淨遮蓋的絲毫不剩,再看過去,便是無限的風流,宛若開在夜風裡的罌粟,美麗而妖嬈。
這樣的美麗,竟無人敢上去攀折,有心人留個心眼,便會明白這個女人不簡單。
漂亮的眼眸掃過Pub裡的物慾橫流,跡部興起了一份探究的心態。
涼抓住他收回的手放在酒杯上,就著他的手喝掉杯中的酒,邪魅的眼神鎖住他的金眸。
他的手背燙的灼人,杯中的酒涼涼的,滑入喉嚨,激起淡淡的溫熱。
喝完了酒,涼鬆開手,仰頭,眼眸半眯,黑眸清澈乾淨,明晃晃的彷彿能一下子射進跡部的眼底。兩個人彷彿角力一般,酒杯從兩人的手心滑落,發出清脆的破裂聲,少了杯子的阻隔,兩個人的手心貼在一起,她的手心細膩柔軟,他的手心乾爽溫暖,涼縮回手,指尖滑過跡部的掌心,感受到那層薄繭,很新奇的感覺。
跡部反手抓住涼的手,涼有些驚訝,這才發覺此時的跡部與她認知裡有些差別。涼低低的笑,那婉轉輕柔的聲音讓跡部的腹部滑過一陣騷動,在他身體微僵的那一會,涼用力拉過跡部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涼雙手撐在跡部的兩側,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如玫瑰花一樣美麗的男子,五官俊美,比起希臘的神祗,跡部多了一種不凡的魅力,這讓他看上去更具吸引力。尤其他那高貴的氣質、軒昂的氣度,即使身處在pub裡也沒有一點不妥。
這個男人,完美得讓人嫉妒。如果劃上兩刀怎麼樣,哈!
“啊嗯,看夠了!”跡部眉頭微蹙,懊惱自己的失神。
藉著暗淡的燈光,涼眼尖的發現跡部微紅的耳垂,脫口而出:“吶,小朋友還是不要來這裡玩。”說完,來勁的拍拍跡部的頭頂。
跡部黑臉,瞪眼。
涼撐起手臂,笑得前俯後仰,樂不可支。
這個跡部,哈!太可愛了。
跡部聽到涼的笑聲,想都沒想,雙手猛地拉下涼,堵住了讓他不快的聲音,睜開的眸子注意到對方的一絲訝異還有一絲……羞赧……喉嚨裡悶笑了兩聲。
就在涼選擇自燃的前一秒,跡部放了手。
“啊,真是不華麗的女人。”哼,小朋友?!
涼狼狽的從跡部身上爬起來,那份初見的慵懶和風情早就被拋到九霄雲外,動作笨拙的像個孩子。
跡部站起身,高大的身軀覆蓋了涼,他俯視涼的無措。
“小朋友,還是乖乖回家吧。”
天啊,誰來告訴她,跡部原來是記仇鬼,他抬手,報復性的將涼的頭弄成雞窩。涼一頓,訕訕的揮手,她有些鬱悶。
她那華麗的外衣這麼快就被他剝離了。
涼給諾伊發了條簡訊,扭頭就要回家。
“喂,名字?”
“啊?”涼轉身,有些不解,見跡部又要瞪眼,立馬狗腿的舉白旗,“涼,緋村涼。”果然,有些人就是不怒自威,太有壓迫感了。
“本大爺是跡部景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