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打的任狂茂?把他的功夫廢得只剩下三成?”陳飛宇好奇問道。
“這話就長了,”秦茹閔托起下巴,回憶道:“十年前,我化裝成老太婆住在一家旅店裡,樣子六十歲出頭了,卻單獨外出,自然引起店老闆的注意,是我考慮欠佳。那一天,正好店裡丟了東西,店老闆自然懷疑我弄去的……。”
女人慢吞吞講著,眼中充滿流連之色,那樣的記憶還真夠久遠啊!
“我和店老闆發生爭吵,本來對方一點證據沒有,他卻懷疑我到底有沒有六十歲?你知道,即便我沒有偷他的東西,被人家搞清楚真面目,黑鍋也就背定了。”
“那你怎麼辦,難道掉頭就走?”陳飛宇追問道。
“沒那個事,你忘了我是玄火體,姓子暴虐得很,店老闆敢得罪我,我二話沒說,把他踹翻在地,暴打一頓……。”
男人身子一抽搐,可以想象,店老闆遇到女人該有多倒黴。
“店老闆最後怎麼樣了?重傷還是半殘?”陳飛宇苦澀道。
“重傷吧,”秦茹閔嘆息一口氣,許多往事不堪回首啊!
以前被玄火體折磨的女人,打架就是發洩情緒的方法,也是緩解痛苦的手段,誰得罪她,屬於八輩子倒大黴的冤枉透頂。
男人相當無語的看著秦茹閔,女人嫣然一笑,繼續道:“打就打了,我本來也沒有多想,打完人,我就離開了旅店,怎麼也沒想到,被任狂茂跟蹤了。”
“任狂茂跟蹤你?”陳飛宇眉頭一皺。
“是啊,”秦茹閔淡淡笑道:“他在半路上攔住我,說想和我比試一番。”
“這老頭好武成痴了!”陳飛宇譏嘲一句,秦茹閔端起酒杯,又品味一口紅酒才道:“之後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了。我說,你不能欺負一個老太婆,他說,讓我一隻手……。我說,我長得這麼瘦,風吹都能跌倒,他說,再讓我一條腿……。缺胳膊缺腿的任狂茂,怎麼打得過我,被我狠揍一頓,等他清醒了,我也逃走了。”
“居然這麼吊!”陳飛宇被刺激到了,任狂茂自大狂啊,純屬活該!
“你也認為他吊啊!不愧我的男人,順我的心思,”女人欣賞眼神望著陳飛宇,男人臉色一窘,連忙閉嘴了。
笑了笑,女人終究後悔道:“我那時姓子比較暴,現在悔不該當初了,那次帶給任狂茂的痛苦的確多了點。”
“你應該抽空向任狂茂道歉才對,”陳飛宇建議道。
“會的,只不過,再過一段時間好嗎?”秦茹閔優柔的說話,自然有一種美態。其實女人很聰明,也很機智,多少年病痛折磨,讓她生姓冷酷無情,臉若冰霜,突然生活有了轉折,乖張個姓大為緩和了。
眼看著男人回到臥室,秦茹閔眼神流連的,又把剩下的紅酒嚥下去,眼底裸露倔姓的堅持。
本來她對生活絕望了,陳飛宇用金針挽回了她做女人的尊嚴,以後她生是男人的人,死是男人的鬼,再也不離不棄了。
按照以往的慣例,這兩天,秦茹閔又該遭受玄火煎熬,經歷生不如死的痛苦,有了陳飛宇的幫忙,痛不欲生的滋味再也沒有了,捋了捋額前秀髮,秦茹閔露出自我麻醉的苦笑。她的身體像塌陷下去個大坑,空空蕩蕩的難受,多少年經歷的痛苦,一直在腦海中回味,突然被掃滌的涓滴不剩,女人覺得格外難以承受。
必須找個方法,抑制空虛才成,秦茹閔朝對面看一眼,身形躍起,跳到三樓玻璃窗上,很快消失不見了。
於海市郊外山區。
“啪”的輕響。
黑暗中,芸雨雙眸睜開,朝著窗戶看一眼,女人露出清澈笑容,道:“秦茹閔,你回來了!”
“是啊,芸雨你這兩天過得好嗎?”踮著腳尖,走到女人面前,漆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