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楊慶淡淡一笑。
範飛頓時滿頭大汗,他真沒想到這老頭的記心這麼好,竟能記住自己這麼一個普通的學生。
北**學院的四年本科分為法律學、經濟法學、國際法學、國際經濟法、刑法等專業,範飛選了法律學專業。
全系所開的本科生專業課程逾?門,其中全系各專業必修課17門,包括法理學、法律思想史、法制史、憲法學、行政法學、民法概論、合同法、刑法學、國際法、國際私法、民事訴訟法、行政訴訟法、刑事訴訟法、法律文書、律師實務與律師道德等;而法律學業必修課還有6門,包括智慧財產權法、婚姻家庭法與繼承法、企業法/公司法、司法鑑定學、犯罪學、勞改法等。此外,全系各專業還有限制性選修課23門,如現代西方法律哲學、立法學等等。而且除了專業課程外,還有若干門全校性公共課程,比如英語之類。
這也就是說,範飛光必修課就有23個老師,更不用提選修課和全校性公共課程的老師了。光是記老師的名字,就讓這些學生有些頭大。
而北**學院的學生招得並不多,在2006年時,一個年級不包括留學生才1?人左右,2011年雖然有所擴招,也沒超過300人。而範飛所在的法律學專業就只有一個班,所以整個專業也只有36個人。
北**學院的教室還是挺寬敞,一個教室能容納六十來號人,而三十多個人坐在這教室裡,就顯得有些空蕩,起碼和高中時代的坐無虛席形成鮮明的反差。而如果像範飛這樣喜歡曠課的傢伙多一點,教室就會顯得更空蕩。
所以有的時候,一些高年級的女學生去聽課,不是因為喜歡聽老師的課,而是不忍心讓那些老教授們面對著臺下沒幾個人的空蕩和荒涼。這一點,在選修課老師的身上尤為明顯。
但是在大一第一個學期,還是基本沒人逃課的,所以教室也比較滿,加上北大不少老師一向無視講臺下的學生數量,哪怕只有三五個人,也能忍住不去點名,若無其事地講滿一整節課就回家去寫學術論文,因此範飛根本沒想到這位年過花甲、老眼昏花的楊慶老師還會對自己留心。
“聽說你還是省狀元,不會一入學就迷上了網路遊戲,想著放鬆自己吧?”楊慶看了範飛半晌,忽然搖了搖頭,露出一副很失望的表情,說道,“唉,四大魔盒還真是害人不淺啊。”
“楊教授,什麼是四大魔盒?”範飛聽到這個新鮮的詞,頓時來了好奇心,一時間也忘了為自己辯護。
“四大魔盒,就是四種洗腦的工具。”楊慶眯了眯眼睛,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上忽然變得嚴肅起來。
他緩緩地環顧了教室一週,輕咳了一聲,問道:“這是我今年作出的一個總結,沒敢發表出去,因為有同事說我是老古董,才會總結出這個荒唐的說法,也不知大家有沒有興趣聽我這個老古董瞎咧咧一通?”
“有興趣!”同學們一聽有八卦聽,頓時都來了興趣,七嘴八舌地答道。
“現在全世界大多數的人都被洗腦了,不光被本國政府,還被外國政府。不光被政府,還被大財團、大公司給洗腦。而他們就是用四個工具,也就是四大魔盒來洗腦。”楊慶出語驚人。
“第一個魔盒,是書刊雜誌。之後有了收音機,再之後有了電視,現在又有了電腦,這就是另外三個魔盒。而主流媒體就控制著這四個魔盒,拼命地給全世界的人洗腦,控制著他們的思想和情緒,以達到政治目的和經濟目的,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其他目的。”楊慶的第二段話,同樣讓學生們吃了一驚。
“老師,我不明白。”林毅豪和沈菲萱同時舉手說道。
林毅豪來自浙江,因為名字裡有個豪字,所以綽號“小耗子”。他和顧天翔有些類似,都長得有些妖,說話有些娘,男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