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號是太寒真人,而真名則是常世可,範飛也確實在老道士的身上翻到了這麼個身份證。範飛來之前就有幾套方案,其中之一便是冒充老道士的曾孫子,所以才弄了這麼個姓常的身份證。
只是老道士既然是頂尖殺手,自然有很多假身份,範飛也弄不清常世可這個名字的真假,所以此刻先不回答,只是先笑上一笑,好讓柯蚩心虛。
“你笑什麼?”柯蚩見了範飛有些古怪的笑容,果然有些心虛了,趕緊問道。
“我問你,我太爺爺姓什麼?”範飛的笑容忽然一收,臉色略有些陰沉。
“姓常啊……”柯蚩順口答道。
“他姓常,我自然也姓常,你叫我小常就行了,何必裝糊塗?我一直叫你蠻叔,你卻一直叫我兄弟,這輩份不是一直很亂?”範飛淡淡地答道。
柯蚩恍然大悟地拍了拍額頭,扔了根菸給範飛,苦笑道:“小常啊,我真不是裝糊塗,你蠻叔是腦子遲鈍……”
“蠻叔,你又在裝糊塗了!如果你遲鈍,我太爺爺敢把這份產業交到你手裡?”範飛哈哈一笑,擺了擺手,站起身來走到窗旁,說道,“我戒菸了,你抽吧。”
“戒什麼煙啊?2012就快來了,到時你會後悔的……”柯蚩剛笑著開了一句玩笑,就聽到了範飛吹出的口哨聲。
範飛雙手插在褲袋裡,看著窗外,悠閒地吹起了一首《綠袖子》,曲聲悠揚,略帶憂傷。
柯蚩一邊抽菸,一邊眯著煙打量著範飛的身材,只是剛聽了幾句,他臉上的表情就忽然有些憂傷起來,似乎被範飛的口哨聲給感染了。
再過了一會,柯蚩的臉就變成了苦瓜臉,眼裡似乎要滴下淚來。
饞公和冰非墨都有一定的抵禦魔音的功力,而柯蚩在這方面似乎還是一片空白。
“蠻叔,你怎麼了?”範飛忽然停下口哨聲,滿臉驚奇地問道。
柯蚩臉上的表情這才漸漸恢復正常,半天才吐出一口長氣,驚訝道:“我……我也不知怎麼的,忽然想起了坐牢時的一些事情,奶奶的,這心裡忽然難受得很。”
“哦,我明白了,對不起!”範飛馬上說道,“我剛才在避開你的煙味,閒著沒事,就吹了曲口哨,這是我太爺爺教我吹的,他這首曲子是有點功法在裡面的,我沒想到你是他徒弟,竟然也會受影響……”
“我師父還真把看家本領傳給了你……”柯蚩頓時恍然大悟,他滿眼羨慕地看著範飛,說道,“你這口哨吹得還真神了,還真能迷惑人心!”
“我太爺爺真沒教過你嗎?”範飛撓了撓頭,一臉迷惑的樣子,心裡卻忽然放鬆下來。
“沒有。”柯蚩遺憾地搖了搖頭,說道,“他只教過我鍛鍊筋骨的方法。”
“我太爺爺太保守了!”範飛皺眉說道,“這都什麼時代了,他還信奉著‘傳男不傳女,傳內不傳外’那一套,虧他還口口聲聲說一定要性命雙修,魂魄雙修,卻怎麼不教你這種修煉神魂的法子?”
“性命雙修?怎麼說?”柯蚩的眼裡頓時放出了熱切的光芒。
“人的神念叫做魂,人的形體叫做魄。一性一命,一魂一魄,都需要雙修,否則體魄練得再強,也只是個蠻夫,算不得高層次。”範飛悠然說道,“我太爺爺說過,只修性,不修命,此是修行第一病,你現在就犯了這種病。”
柯蚩苦笑道:“其實我也問過師父,他說要過幾年才傳我那種法子……”
“再過幾年?”範飛同樣苦笑道,“你知道他現在多少歲了嗎?”
“一百零三歲……”柯蚩答道。
“百歲老人,說不定哪天就去了,現在他身子骨也不太好……”範飛微微一笑,說道,“好在他已將功法傳給了我一些,既然你沒學過,我以後可以代傳一些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