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風,可否再成全我最後一件事?”他喃喃的說,手探向逸風的腰間。
懷中之人抬起頭,深情款款的看著陳霆,突然一語不發的拉過他的頭,咬住了他的唇。陳霆覺疼痛,不由的張嘴。逸風將舌頭深入對方口中,到達喉嚨深處。同時,伸手去解他的衣帶。
帳中燈火息滅。
然後是盔甲落地的聲音,什麼東西被撞倒的聲音,糾纏聲,喘息聲,低吟聲……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02
【番外】02
穆王並沒有直接入主陳王宮,反而不怕死的落腳在原霆王府,住在原來陳霆為他建的偏院之中。府外兩隊親兵駐守,院中二三十近衛,身邊守護著致墨。
自隨穆逸風迴歸故國之後,致墨便用回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而逸風也不只滿足於讓他做個暗衛,很多重要的事與之商量,或交由他去處理,畢竟可以放心相信的人不多。致墨也漸漸的由暗走向明處,雖然一些暗事還是要由他來。
此時,致墨正與他的主人商議著往後對原陳的管理,如何管,派誰管,怎麼管。談罷,致墨又問逸風,對於被關押在陳國天牢陳霆是否需要帶回穆國,再行處置。
“若至穆,屈辱自然少不了,恐想給他留個全屍也不可得。” 逸風擺擺手。
致墨怎會不知自家主子遲遲不做決定是因為什麼。但,既然結局已定,縱然是盡力拖著,也終要迎來面對的那天。所以,長痛不如短痛。既然逸風不忍心踏出這一步,那麼就由他來推上一把吧。
“致墨……傳旨吧……”
“諾。”
致墨還未退下,就有人來報,府外有一老人,牽一匹白馬,稱替主人物歸原主的。聽到白馬,穆逸風直覺便是千里雪。至於老人是誰,為誰來辦事,就不言而喻了。
逸風雖說了句請,但自身卻按捺不住,幾乎是緊跟在通傳的人後面趕了過去。於是在前院,就見到了布衣打扮的陶常,和五年未見的愛駒。
陶常並未給逸風與千里雪“敘舊”的時間,直接迎了上去,一巴掌打的實實在在。
這舉動在近衛眼中無異與刺殺,隨著一聲“護駕”,老人已被制住,壓跪在逸風面前,脖子上架著兩把明晃晃的刀。連致墨都做好了擊殺的準備。
陶常不怒反笑,“想當年,穆公子不過是個承歡於我家王上身下的男寵。如今,貴為一國之君,氣勢果真不可同日而語!”
他不稱逸風為王而是公子,因為他不承認穆逸風這個國君。
“住嘴!”最先忍不住的卻是致墨,逸風與陳霆的關係是他永遠不可道明的痛。他上前一拳揮過,陶常整個人隨著力道歪向一邊,半邊臉瞬間腫起老高,口中不斷的滲出鮮血。
陶常掙扎的正起身,吐掉口中的血水,一邊咳一邊喘息著笑道,“陳王於穆公子的心意,怕是穆公子從未明白過!真是枉費了陳王這麼多年的苦心!如今還輪為階下之囚,任人□□……”
“不會的。”逸風冷冷的打斷。
陶常僵住了笑意,露出些許震驚。
“我……”逸風稍頓,換了個稱謂“念在多年情份,寡人會給他一個符合身份的了結。”
“了結?!”陶常聽了逸風的話,笑的狂了,“陳王啊陳王!您連這結局也猜的不差分毫!”說著,從杯中取出一個小小的木匣,“此物乃陳王要奴才交於公子的,說是他母親唯一的遺物。還有千里雪……他說……物歸原主!”
好一個物歸原主!千里雪是你送我的。物歸原主的意思,就是說再與你無任何瓜葛了麼?於是——便可兩清了?那遺物又算什麼?你殺我父母,卻要我為你儲存你母親的遺物!你知道我會答應!阿霆,即便到了最後,你還是如此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