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應該是屬於狼的聲音,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
這個時候,趴在地上的巫師慕容睜開眼來,他很虛弱,就是一個抬頭的動作,都讓他耗費了很大的力氣,見面前有匹血狼保護在自己身前,便瞪大了眼睛,露出十分複雜的表情。有詫異,有懊惱,最後是釋然,他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衝著莫憶兒大叫:“你這該死的女人,讓我的血狼提前變身,不過也好,今日非讓它吃了你這個賤女人不可!”
巫師慕容極其憤恨,但他身負重傷,聲嘶力竭的聲音並沒有多大的威力。而莫憶兒卻抓到幾個關鍵詞,第一就是這狼變成血狼是因為自己的攻擊而提前變化。那麼,不到時機而出現的產物,必然沒有適時而生的產物厲害。第二,巫師慕容的概念裡面,這血狼尤為厲害,他認為血狼定能吃掉莫憶兒。
可莫憶兒沒有這麼想,她才不願意做狼食,在那臭哄哄的狼腸子裡面逛上一圈,然後變成某種奇臭的排洩物,想想都覺得惡寒。莫憶兒此刻很佩服自己,在這生死關頭,竟然還有這閒情逸致來yy這些不靠譜的事情。
她不想在聽到巫師慕容那讓人厭惡的聲音,在躲避血狼攻擊的同時,一個蹲身從地上拾起一塊石頭,朝著巫師慕容丟了過去。石頭很準確的砸中行動不便的巫師慕容嘴巴,滿口的牙齒立馬被敲掉了一半,鮮血噴湧而出,這個傢伙除了唔噎便說不出其他話語。只因那大小相宜的石頭還堵在他的口中。
其他族人不遠不近的戒備著,見此情況紛紛忍不住大笑起來,讓身上有傷口的族人疼得呲牙咧嘴,但他們仍然掛著笑容,沒有什麼比看到敵人如此狼狽更加開心的了。他們在互相幫忙處理傷口,目光卻緊盯著莫憶兒這邊的狀況,生怕自己所尊敬的女人有半點閃失。
變異過後的血狼果然厲害許多,一躍便是好幾米高,攻擊的時候用嘴巴多過用利爪,而且總是發出不屬於狼的聲音。
這讓一旁目不轉睛注視血狼的雪白凝眉沉思,一會兒,他終於想了起來。對著莫憶兒大喊:“莫憶兒,這狼已經不是狼了,它是人臉山上的某種兇獸,在此之前在人臉山守護一株草藥,正是解了你嗜金獅血的那種草藥。”
莫憶兒聽到雪白的告誡,心裡擰巴了幾下。原來就是這傢伙在守住那顆草藥,上次他們去並沒有發現,原來是歸順了巫師慕容。可這等守護草藥的兇獸為何會歸順巫師慕容呢?莫憶兒想不明白!
只聽那邊雪白又邊思索,邊對莫憶兒喊話:“此兇獸和狼不同,不能用以前的法子攻擊它。”
可到底用什麼法子攻擊它?莫憶兒不得而知,雪白一時之間也說不明白。
又是是十幾會和下來,莫憶兒的體能漸漸製成不住,而這血狼還如同吃了興奮劑一樣,頻頻攻擊。
莫憶兒咬牙硬撐,腦子飛速旋轉,知道這樣終究不是辦法,要想個辦法才是。她腦子回憶著自從見到棕狼後的種種事情和特徵。這匹棕狼並沒有阿麼喀的白狼聰明,之前被她重創眼睛,沒多久之後那被毀掉的眼睛就變成了血紅。顯然,這血紅的眼就是那兇獸的寄居之所。前幾次見到棕狼,它偶爾發瘋,偶爾畏懼,顯然都是因這兇獸和棕狼沒有煉化好的原因。而它能得以煉化成血狼,還是因為這血色眼球的爆破。是不是還可以認為,這死穴還是在這已經長毛的怪異眼睛之上呢?
此時此刻,血狼就算是受到再大的傷害,身體也都會像是不知痛一樣繼續戰鬥著,只有找到它的死穴,才能一舉扳倒。
所有的人或者物都有個弱點,相信這血狼也不例外。
思及至此,莫憶兒就猛攻那血肉模糊且長得黑毛呈怪異形狀的眼睛。
而血狼這次反映更加激烈,比剛剛莫憶兒只刺它脖頸的時候還要猛烈。莫憶兒心底一喜,看來她是猜對了。餘光瞟了一眼一旁已經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