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亦檀無奈的撫額,“要不,明天小白陪我一起去見一個人?”
“不要,你那些生意上的夥伴我一個也不想見,別到時候跟我講生意經,聽著很累呢。”
“不是生意場上的夥伴,是一個女人,小白最好陪著我一起去。”
“我才不要見女人呢,我對女人沒興趣,秋亦檀,你要是再敢給我惹桃花,我以後再也不理你。”
“小白,我是真的有事情。”
“那也不行,我不許你去見女人。”經歷過一個阮梓藍還不夠嗎?讓她差點失去了只夏。
“小白,是很重要的事情。”
“不行,不行,就不行。”迷糊的說完這一句,後來秋亦檀說了什麼,喻小白完全的聽不見了。
她睡沉了。
秋亦檀卻一點也不知道她這次是真的睡沉了。大手摟著她的纖腰,在她身邊低聲道:“我是要去見阮梓馨,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現在都是向你報備過了,她送給只夏的小金老鼠有問題,我必須要找到她問問清楚,小白,這事關係到我母親,你明白嗎
?”
“唔。”喻小白翻了一個身,完全是下意識的呢喃,繼續睡。
秋亦檀看著她睡得香酣的模樣,微微側身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我就當你聽到了喲,你剛剛可是答應了的。”
那一晚,喻小白一直都在做夢,夢裡的秋亦檀去與女人約會了,而且還是大庭廣眾之下的約會,分明是給她戴了一頂綠帽子呀。
這世上,不止是男人被戴綠帽,女人也有呢。
她想要看清楚那個女人的臉,可怎麼看也看不到。
那一晚,秋亦檀也做夢了,夢裡全都是一個女人,卻絕對不是阮梓馨,而是母親駱千雪。
他記憶裡僅存的那些小時候與母親在一起的畫面,全都在夢裡再現了。
夢裡母親的笑容是那麼的好看,好看的讓他每一次看到都不想移開視線。
吳嫂還說他痴痴看著母親的樣子太花痴了,可是花痴總不能對自己的母親吧。
然後,畫風突然間一轉,母親被放在了棺材裡。
紫檀香木的棺材,母親安靜的睡在裡面,唇角還勾著淺淺的笑意,象是,很喜歡她這樣的結局似的。
只有他一個人在母親的棺材前哭的肝腸寸斷,從此,他就是沒有媽媽的孩子了。
那是他記憶中的第一次哭,也,是最後一次哭泣,從此後,他再沒有哭過,因為沒有什麼比失去母親更讓他難過的了。
畫風再是一轉,母親活過來了,小鳥依人的依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只是母親的世界裡,再也沒有了小小的他。
不,不可能的。
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那是真的。
那隻小金老鼠,一定不是媽媽從前為他的兒子安排好的,一定是阮家也有人喜歡金瑞的飾品,所以收藏了很多套,一定是這樣的。
一直這樣告訴自己,否則,他就是不能心安。
但是眼下,他必須要去見阮梓馨,問出來她送只夏的禮物是從哪裡得來的,因為如今的市面上根本買不到,那就只能是早年的藏品。
如果與母親無關,那麼,他從此也就不必這般不踏實了。
人死不能復生,一定是他最近工作量太大,所以腦子裡出現幻覺了。
他唯願如此,才能安然。
醒了,一大早就出門了。
再確定一些事情,然後就要去見阮梓馨了。
到晚上的時候,逆風那邊也要有訊息了。
所有,都是雙管齊下。
不管怎麼樣,既然起了疑心,他就一定要查出來。
喻小白醒來的時候,身邊的男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