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場大火把你燒好了。娘看你精神好,這才讓你學的。我可是早就會了。”說完兀自得意不已。
荊天行喃喃道:“哥哥要妹妹教……”
卻見荊蘭在樹下撿了一根稍直點的樹枝,擺開架式,喊道:“我慢點,你慢慢看清楚了!”荊三山見他兄妹二人學得開心,自己朝河邊走去,那兒有一個小渡口,緩緩的河水帶得一旁水車吱吱呀呀不絕。往木橋上一坐,這時夕陽落盡,鳥蟲四鳴。一汪水色漣漪懨懨,心底翻湧起無限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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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邑離這處小鎮不遠,天色放黑,一般人家大多歇息了。三三兩兩燈火,七七八八行人。縱不十分繁華,也有幾分熱鬧。趙世府邸即是衙堂又是宅邸,每日客來人往不絕。掌燈時分,華燈初上,反而更熱鬧。一處偏廂中一男子發笄歪插,髮長鬢亂,一身綴著雲紋的白色綢衣半開,炫紋腰帶解開扔在地上一邊,懷抱了一個姿色俏麗的女侍。只見他一隻手箍緊了那女侍盈盈欲折的柳腰,一隻手上下肆無忌憚的搓摩女侍的香背翹臀。一張大口吸住女侍的櫻桃小口。那女侍作聲不得,雙手死命的想推開那人,不過那裡推得動分毫,一身小衣,已經被褪去了一半,嬌羞顫抖,口中不自覺地發出嬌吟。
卻見那男子突地停下動作,一手掩住女侍的小口,拉上衣服,喝聲:“誰?”
屋中只在正堂燃了一盞油燈,燈光昏暗,只聽門兒吱呀一聲,摸進一個人來。方巾白麵,額下微須,一雙鷲眼,炯炯有神,正是司馬殺。他推門進來,手掌相疊,作了一禮道:“公子……”
屋中那男子正是趙才,一見是司馬殺,忙做了一個禁聲動作。司馬殺會意,忙忍住了口。趙才將那女侍往側屋中一推,放了簾幔。對司馬殺道:“外面說。”
院中一方小亭,旁邊葡萄架上珠圓玉潤的葡萄正紅。趙才捉了兩顆,往嘴裡一扔,“什麼事兒?擾爺好事!”
司馬殺一笑:“小的曉得,只是公子吩咐,一有荊家訊息,就來告知,是以……”趙才不忿道:“好了,什麼情況,那小子可死了?”司馬殺近前道:“沒死,獲得活蹦亂跳……”趙才啐了一口,怒道:“怎麼回事?不是說萬無一失,等那小子死了,按照郡制,郡邑所轄民戶,家有走水,人員傷亡,郡邑主事要派人帶上肉食穀米前去撫慰。到時再夾帶一兩樣東西在裡面,尋個人告案說走失了東西,尋到他家,找出打失之物。那時給他個無妄之罪……那小丫頭片子,看他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趙才作勢一握,復又抓了兩顆葡萄扔進嘴裡。
司馬殺稱到,說道:“只是現在人沒死成……”
趙才一笑,道:“不妨,人雖沒死,不過不也是著火了嗎?作為愛民如子的郡邑老爺,是不是也該去問問……”司馬殺會意,連連點頭,忙道:“公子見地!”趙才把手一負,沉吟道:“明日叫上趙二,找幾匹馬,我們去慰問慰問。”說完嘿笑兩聲。
司馬殺告退去了,趙才一仰頭,將手中葡萄啖盡。燈火氤氳,荊蘭那青澀嬌小的身影闖進腦中,一時嗷嗷不可仰止。復又想起屋中那個美侍,雖然差荊蘭不少,不過先將就著。闖進屋去,那女侍尖叫一聲,剛穿好的衣服馬上又被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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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邊,荊天行在荊蘭‘悉心’的教導下,已經能囫圇吞棗的舞將一遍。不過已經累得全身大汗,臉上身上也濺起了一身泥。荊蘭比劃這半天,也是支撐不住。荊三山道:“學武要循序漸進,不可操之過急,慢慢來。今天練到這裡就可以了。”二人走過去,坐在渡口的木板上,寬鬆了衣袖,脫開雙腳,浸在水裡。一身疲倦慢慢緩解。
荊三山道了聲:“我先回去了,你們要在這裡洗腳的話,後面來。”說完提了長刀,往小院行去。荊天行見父親時常刀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