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廢,這兩個父子加一塊,別的事不說,單就這件事,一點兒成功的可能性沒有!
馬維山搖頭道:“要照你這麼說,莫說是十成的把握了,就連三成都沒有,所以還是息事寧人吧!”
“那要是再加上國子監的祭酒呢?”楊澤道。
馬維山微微一怔,道:“你是說宋考望?他可是皇上信任的老臣之一,要不然也不能讓他去掌管國子監,那可是個不好管的地方。”
要加上宋考望,那成功的希望就能再加一成,達到了四成,可這也仍舊是不行啊!
楊澤又道:“實不相瞞,下官今天去見了宋祭酒,和他相談甚歡,而陪著下官一起去的,是尚書令鄭瑞琦鄭大人。馬大人請想,尚書令陪著下官親自去的,已然不避嫌了,這算是公開了吧,那麼鄭大人可是也有幫手的啊,成功的希望不就又增加了麼,再說又不是什麼關係國家安危的大事,只不過是一個皇族成員有心造反,拉出來的隊伍又是些高勾麗人,這種小事,這麼多的大人物出面,沒有不成功的道理。”
“這個可不是小事兒!”馬維山又想了半晌,道:“那就算再加一成的希望,也不過才五成而已,成功或是失敗,一半一半啊!這還是不行啊,還是和和氣氣的過日子吧!”
楊澤一笑,道:“下官說是十成,就是十成,剩下的五成,就是下官本人,下官可是少年才俊,年不過二十,便已坐上了五品的京縣縣令……”
“這些話就免了吧,就算你是才俊,俊到了貌美如花,可這事兒還是不行啊!”馬維山臉上露出不耐煩的表情,楊澤一個人竟然說佔五成的成功希望,他也真好意思,臉皮厚比城牆了。
楊澤只好嘿嘿兩聲,道:“好吧,那下官就只能交實底了。這事兒是皇上想要辦的,承乾公主已經透出風來了,所以下官才敢這麼折騰,要不然借下官幾個膽子,也不敢弄出這麼大動靜啊,這都牽扯到多少人了!”
馬維山大吃一驚,急道:“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是皇上授意呢,那獨孤寶橋可是她的族人,而英幗公主是她的親孫女啊!”
獨孤女皇只是年紀大了,卻不是得了瘋病,沒事兒閒的,修理自己的孫女和孫女婿玩?
楊澤道:“馬大人,其實這事很簡單的,你只不過想得太複雜了。把方方面面都想到了,就是沒有想到最簡單的道理。現在請想,那獨孤寶橋是皇上的族人不假,但關係親近嗎?”
馬維山搖了搖頭,族人也有遠近之分的,獨孤寶橋絕對不是近親,否則也不可能娶英幗公主為妻啊,這本身就說明關係不近了,只是普通的族人而已。
楊澤又道:“皇上最近身體不好,這點馬大人別和下官說不知道!”
馬維山默默地點了點頭。這是人盡皆知的事,雖然沒人明面上說,但私下裡說說,沒有別人聽到,倒也無妨。
楊澤接著道:“現在不少人在蠢蠢欲動,想要宮中那座龍椅,是這樣吧?”
馬維山嘆了口氣,道:“如果不是如此,也不會有這麼多的麻煩事啊!”
楊澤也跟著嘆了口氣。道:“那麼,如何能讓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消停下來呢,老老實實地等著皇上的旨意,不管怎麼說。誰以後能坐那把龍椅,只能由皇上說了算啊!”
“用什麼方法呢?”馬維山皺起眉頭,可只一瞬間,他的眉頭就舒展開了。低聲道:“殺雞儆猴?”
啪地一拍手,楊澤道:“不錯,正是如此!現在折騰得最厲害的便是長公主和臨淄王了。但皇上卻不能殺了他們兩個,嚇唬一下其他人吧,所以只能殺別的親戚了,獨孤寶橋可不正好就是一個適合殺的麼!”
馬維山拖著長音哦了聲,道:“不錯,獨孤寶橋確實是個人選,又沒本事,死了不可惜,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