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鬧得開心,池赫元微咳了一聲道:“大哥,我今日前來是想請你回應天教的。”
“回?”池赫銘眯著眼睛奇怪的問他:“當日父親已經將我從應天教中除名,應天教哪裡還有我的位置?”
玉思嫣往他身邊又靠了靠,離他的距離更近了些。池赫元眼中帶刺:“父親只是生氣,你在眾人面前將他擊敗,不給他留有面子,所以一氣之下才……總之,大哥,父親已死,你也該放下過往之仇了。”
池赫銘看著直直站在他面前的池赫元,那張和父親有8成相似的臉,形似神似的舉動,還有,還有那一身本該穿在自己身上的教主長袍,真是格外刺眼!!慢慢轉過頭:“當年,你既知道父親不是我對手,為何還要鼓舞父親上臺與我對戰?”
池赫元一臉委屈:“我以為大哥知道分寸。”
“分寸?”池赫銘長袖一揮,一排黑石飛出,直直的打在池赫元身後的鼓鐘上,力道之大,竟將那鼓鍾整個擊倒,玉思嫣大叫一聲:“相公,你怎麼能這樣呢?”
池赫元一驚:“我沒事,多謝。玉小……”
他還未說完,只見玉思嫣拍了池赫銘一巴掌:“壓到小花小草的多不好!那個鍾可是古董砸壞了怎麼辦?”
場面像是僵住了,玉思嫣見無人說話,便開口道:“我說啊,你們要是沒事的話,就早點回去洗洗睡吧。我玉檀教可是不養閒人的。”
池赫元的臉色不好看道極點,摸摸自己的鼻子,強忍下不服:“當年是我的不對,但是,你也失蹤了三年,我們的恩怨就算了解了,教裡的長老職位,我一直為你留著呢。咱們兄弟不是說過要把應天教發揚光大的嗎?”他像是很滿意自己的表現,慣性的露出僵硬的笑容:“大哥,同我回家吧。”
池赫銘皺起眉頭,剛想拒絕,就見玉思嫣母雞護食的擋在自己面前,咄咄逼人道:“回家?回什麼家?回哪的家?你那位啊,你憑什麼帶他走,他同意了嗎,你自說自話半天,無不無聊!”
看著池赫元一臉驚訝,玉思嫣更加變本加厲:“他去哪?!他哪也不去!這就是他的家!想要他!?你問我了嘛?他是我的人!”
她回身拍拍池赫銘:“相公別怕!他要是敢亂來,我就帶著玉檀教,踏平整個應天教!”她說的隨便,表情卻是十分認真。
“小玉!你認真的?”花舞本來一顆看戲的心,頓時升到九天之上。
“當然了,相公是家人嘛!”玉思嫣將池赫銘往後護了護,池赫銘無奈的搖頭,只覺得事態發展的太突然:“你別鬧,我自己處理。”
玉思嫣眨眨眼睛,退到一邊:“好吧。”
明溪劍未出鞘直指池赫元,眼睛卻看著遼闊的石地:“你不用再做戲了,有話還是挑明吧。再擺出這樣的表情,我就劃爛你的臉。”
“大哥,你還真是一點沒變啊,想和你以禮相待,你總是一副很噁心我的樣子。”
玉思嫣坐在一邊:“可能是因為你長得醜!”
池赫銘沒有理會只是心情更加輕鬆:“當年父親承諾,若是我能在十招之內擊敗他,那我便是下一任的教主,今日你卻登上教主之位,當真是奇怪啊。”
“奇怪?有何奇怪?大哥,你已被父親趕出應天教。”
池赫銘輕彈劍刃,清脆如鈴的迴音一遍遍紆迴:“哦~那不知池教主今日為何前來?”
“自是請大哥回家。”
“我已非應天教之人。”
“現在我是教主,我能讓你回來。”
“回去做什麼?教主?”
“大哥!!”
“池教主,算了,你已得到你想要的。又何必來我面前演兄弟情深?”
池赫元喘著氣惡狠狠的看池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