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峨嵋派新掌門周吟雪就任,到處廣發武林帖,邀請六大派和武林人士,下個月十五號要在峨嵋召開一次武林大會,妳說會不會跟這件事有關呢?”
張紫君眉頭微蹙,思索道:“下個月,今天才三號,這麼說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武林大會?峨嵋?”
殷青羽突然開口問道:“妳們說什麼武林大會?峨嵋?”
兩人均被殷青羽的聲音嚇了一跳,四隻眼睛同時望向他,異口同聲道:“你什麼時候醒的?”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七回 初 償 醋 意
殷青羽坐在床邊椅子上,一手支頤著,睡夢中隱隱聽到有人噓聲說話,只是沉重的眼皮讓他張不開眼,直到蛛兒大聲提到武林大會、峨嵋的?他才完全清醒過來。
他起身走向前欲尋問,望著兩人吃驚的表情,笑道:“我剛醒,你們是不是說了什麼?怕我聽到呢?”
蛛兒雙手交錯揮舞著,舌頭打結,道:“沒有……不是……”
殷青羽笑道:“妳幹麻緊張成這樣?”
蛛兒五指搔著後腦杓,一臉傻笑。
殷青羽續道:“妳剛說什麼武林大會?峨嵋的?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張紫君道:“峨嵋新任掌門周吟雪四處廣發武林貼,邀請六大派和武林人士,下個月要在峨嵋召開一次武林大會。”
殷青羽聽見周吟雪,懷舊之情一時興起,忘我的順口輕笑道:“吟雪真當了峨嵋掌門,還發了武林貼,邀請六大派和武林人士召開武林大會,該不會又想弄個比武大會來吧?”
張紫君聽殷青羽自然的叫出吟雪,似乎早已相識,臉色一沉,心中醋意衍生,一口悶氣無名的壓在心裡,這是她不曾有過的感覺。此悶氣彷佛沉重的石頭般愈來愈重,重的令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蛛兒天真的道:“武林大會就武林大會,說什麼比武大會的。”
殷青羽笑道:“妳難道不知,吟雪曾在崑崙山召開一次奪經大會,當時就是以九陰真經為名,來了一場比武大會。”
蛛兒雙手不停翻找桌上袋子,道:“這我聽說過。不過!那場大會最後還是草草了事,因為九陰真經根本就不在周吟雪身上……”突然有感張紫君的沉默,斜眼玻�蛞慌緣惱拋暇��
張紫君一張俏臉已不在紅豔,微酸帶溜的眼神,牙齒咬得有些吱吱作響,喃喃自語道:“吟雪、吟雪叫的可真親熱。”
蛛兒吃吃竊笑著,暗道:“喔!原來有人吃醋了……”再看向張紫君手中那袋已被她搓揉成半糊狀的鏡面糕,心中開始後悔不該太早將鏡面糕交給她。
張紫君心中莫名積壓的怒氣愈來愈旺,一把無名火已悄悄而升,帶著含酸帶溜的聲調,問道:“青羽哥認識周吟雪?”
殷青羽竟聽不出張紫君帶酸的語氣,臉上表情依舊沉醉在敘訴當中,不避嫌的將認識周吟雪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惹來張紫君更大的醋勁,他卻全然不知,依舊左一句吟雪,右一句吟雪。
蛛兒感到一道冷芒倏地射向不知情的殷青羽,再看向張紫君手上那袋鏡面糕,道:“妳的鏡面糕不是要給青羽哥吃的?我幫妳拿給他。”她希望至少能救回另一半沒糊的鏡面糕。
殷青羽依舊自我沉醉道:“吟雪她當了峨嵋掌門,我卻沒去道賀,這次又發了武林貼,相信武當也會派人前往。”他喟嘆一聲,心有所感卻完全忽略旁人的感受,道:“我在這裡不知不覺之中耽擱了太多時間了!如今我的傷已好,應該早日啟程趕回武當,隨後再走一趟峨嵋,向吟雪道賀……”
張紫君聞言,手中揉捏更是用力,其牙齒也咬得更起勁,蛛兒伸出手想拿回袋子,還來不及拿回時,張紫君已經將手中袋子大力往殷青羽身上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