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失敗的結局,或許他根本連與朱棣談判的資格都沒有,“四叔,這雖是國事,但你我身在帝王家,姑且也算是家事,求你念在叔侄之情,算是做侄兒的求你。”朱允炆抬起霧氣朦朧的雙眼,抓著朱棣的衣角,仰著頭等待朱棣的回答,或許,恐怕只有這點血脈關聯是此刻朱允炆唯一能夠使用的砝碼。
“叔侄之情?朱允炆,你聽好。從那一夜開始,本王便不想再拿你當做本王的侄兒……而今,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