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的痛苦,自己此時,似乎就是置生於生死之間,來自於肉身以及靈魂深處的痛楚,令江宏這般的存在也難以忍受。
如今江宏的肉身之強,已經無法用層次來形容,但是,在這般力道之下,卻是顯得如此不足道哉,這些強大的能量,似乎受人控制一般,十分巧秒又十分強橫的將江宏佈下的所有護身陣法一一破去,如同有了靈智一般,很是奇怪。
江宏置身在如此大陣之中,雖受萬般痛楚,卻無法掙扎,因為他此時,已經沒有掙扎之力,難怪金光中人會對自己說明,此番前來,必有兇險,想到這裡,江宏也不再執著,隨即放棄了一切抵抗之舉,既然無法破去陣中的各種力道的壓制,便不再抵抗。
江宏隱隱的感覺到,天外天祭壇的本身似是受人控制而存在的一個大陣,他倒是想看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大,竟然要將他也滅去,以江宏此時的道行法力,自是不懼會形神俱滅,如果他也形神俱滅,這剛剛重立的天地豈不也要隨之不存?
江宏還不相信,哪一個強大的存大,能以一人之力,將天地毀去,即使江宏本人,也只能令天地之間沒有一絲生機而已,卻是也不能令整個天地消亡,再以他能掌控生死之道,想來滅掉江宏也絕不可能,更何況,如今江宏本身已經擁有了一種將生死之道隨意轉化的本能,即使在他沒有意識支配之下,所有的攻擊也一樣會被他轉於他處,絕不會危及自身。
但是隨著江宏放棄抵抗那些奇怪的能量,那些能量也突然變得平靜下來,並非是真的平靜,而是那些能量之間也在相互爭鬥著,反而令江宏輕鬆了下來,只是此時,江宏不必再受各方力量的擠壓,卻也不能行動自如,只要他稍有移動寸步的念頭,各方力量便又會身他施壓,至於在這個陣法之中,施展大挪移的身法,就更是一種妄想了。
隨著各方力量僵持不下,那些神秘的力量也紛紛平靜下來,但是依然僵持著,只是不再爭鬥,整個祭壇之上,再也沒有任何異動,變得如同江宏剛剛進來時一樣的死寂一片。
此時江宏也已入定,反正無法行動,更無法出去,索性他就在此地感悟天地之間的生死大道,只是當他入定之時,才感覺到整個天外天祭壇都只有一片虛無,似乎什麼也沒有一般,而當他由定中醒來,卻又能清楚的感覺到那些神秘力量的存大,端的是奇異非常。
突然,在天外天祭壇中出現兩道金光,分別射向祭壇之外,江宏不由得微微睜開眼睛,看向那兩道光,心中已知,這兩道光,必是射向那個金光中人以及藍光中人,只是這股力量之強,連江宏也沒有把握能完全轉架,即使只有其中的百分之一,也足以令江宏粉身碎骨了……
那兩道光直罩在金光與藍光中人的身上,瞬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洞,強大的強力甚至令整個天地都為之震動起來,所有的一方之祖都被這種震動搖醒,無論是在入定的,還是正在推算天機的,都突然睜開雙眼,望身天空。
此時,黃衫真人也微感一絲強悍的震動出現在天地之間,而這股力道之強,甚至連她也無法掌控,甚至有種強行掌控,便會被此種力道吞吐沒的危機感,以她如今的存在,又有什麼力量能將她也吞沒呢?要知道,她可是天地一級的存在啊。
無極真君也在入定中緩緩的睜開雙眼,長嘆道:“該來的總是要來啊,逍遙道君,你只能自求多福,我等卻是無力助你了。”
身為一方之祖的太上忘情祖感應到了這股巨大的震動後,不由得想到了江宏,除了江宏這樣的存在,還有什麼人能令天地如此震憾?連太上忘情祖也不知道江宏如今究竟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步,總之,江宏在他眼裡,就是天地一般的存在,是高高在上的存在,隨時都可以令修真界甚至是整個天地毀滅的存在。
太虛上人教主在感應到這股強大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