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組長劇烈的一邊咳嗽一邊鬆了一口氣的道:“我以為我以為是來殺我的。”
“誰會殺你”趙日天眯了眯眼睛:“你和小龍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李組長兩眼恐懼的甩頭:“不,天哥,你不能去找他,這個虧我認了,你別去找他了,求求你。”
“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蠢”趙日天鬆開了他的領口,點了一根菸去把那板凳給扶好了然後坐起來吸了一口,示意兩個保鏢鬆開李組長,接著問道:“告訴我,你們得罪的那人是誰”
李組長把頭甩得跟撥浪鼓似地的:“不、不可以,天哥,如果我在出現在那人面前,我會和小龍哥一樣死的。”
趙日天抖索了一下菸蒂,保鏢立馬從懷裡掏出一把槍抵在李組長的腦袋上:“去了你未必會死,但不去,你就會死,而且是死在精神病院,一個腦子有問題的患者莫名其妙的死了,我想是很正常的事情。”
李組長一聽兩眼瞪大,雙腿就跪了下來:“天哥,求求你,看在我這麼多年為社團服務的份上,放過我吧。”
趙日天走過來一把搶過保鏢的手槍再一次用力的抵在李組長的腦袋上,惡狠狠的說道:“我放過你誰放過我知道你們得罪了什麼人嗎你t新聞只看內容不看圖片嗎不知道報紙上小龍屍體砸到的車是我的車嗎就因為你們兩個王八蛋我現在也提心吊膽的,解鈴還須繫鈴人,所以你跟我走一趟吧,或者我現在一子彈解決了你,你自己選擇。”
李組長嚥了咽口水,哭腔著說道:“我去,我帶你去。”
趙日天把手槍扔給保鏢二話沒說就走出了病房,但這時候醫院的專家教授團匆匆走過來在門口和他們撞了個正著。
“你們是什麼人要帶病人去哪”
趙日天道:“我們是病人家屬,我們認為他根本就沒有什麼精神病所以不需要住院留查。”
叫獸不樂意了,扶了扶大花眼鏡:“你說沒病就沒病嗎”
助理醫生看到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那個保鏢,檢查了一下道:“這個病人的病很嚴重,你們不能帶他出去,免得傷害更多像這位口吐白沫的人。”
李組長咆哮道:“我說過我沒病,你們這些專家才有病,給我讓開。”
叫獸溫怒道:“一般的病人都說自己沒病,特別是精神病他們都不想承認,年輕人,你放心,只要你不放棄治療,以後還是能做一個正常人的。”
這叫獸還指了指一同帶過來的四五個專家道:“我們這次就是來重點研究你的。”
李組長身子一震,膽寒一句:“你麻痺”
自從那晚上經過蘇辰單槍匹馬的撂倒一幫黑社會震住全場之後,保安部的職員們是心悅誠服的喊蘇辰辰哥、辰哥的叫喚,就是年紀比蘇辰大的文略也都服氣的喊他蘇哥,這前後的差別就是蘇辰在辦公室裡睡午覺以前或許還有人說三道四,現在幾乎沒人閒言碎語,有時候經過辦公室都悄悄的,這是無形之中的威懾力促使的。
“辰哥”陳東躊躇了半天才忍不住小聲的叫喚了一句,蘇辰扯開罩住自己的西裝外套看著他:“啥事”
“外面有個美女找你。”
怎麼都是美女
蘇辰自言自語了一句,等他出去以後,有些尷尬了。
因為這個美女就是在綠茵樹底下身穿一身短袖黃衣搭配藍色紗裙的曹傾城,見他出來就理直氣壯的說道:“你欠我一個道歉。”
蘇辰苦笑一聲,但還是對於那天的行為表示抱歉:“對不起。”
曹傾城立馬就笑吟吟的走過來:“那請我吃飯吧。”
蘇辰真尷尬了:“這個。我身上沒多少錢了,你如果還去那晚上那家的話”
曹傾城兩眼眨了眨,有些促狹的想到了什麼:“沒關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