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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跑到裴景聿面前的時候,才發現他身上的慘狀,剎那間,糯寶的眼睛就紅了,小傢伙顫抖著雙手,想要去觸碰裴景聿,卻又不敢,生怕弄疼了他。
“粑粑……粑粑……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糯寶的嗓音都在顫抖。
裴景聿唇色很白,甚至可以說是毫無血色,但是在看到糯寶的那一刻,他還是俯身,想一把將糯寶抱起來。
然而觸及自己身上的血跡,裴景聿還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害怕把眼前這個乾乾淨淨白白糯糯的小人兒給弄髒了。
因此,裴景聿只是道:“糯寶乖,爸爸沒事。”
糯寶才不在意這些!
她白嫩而軟乎乎的小手一把抓住了裴景聿的大手,“粑粑痛不痛?糯寶幫粑粑呼呼!”
“呼呼”
她對著裴景聿的手呼了好幾口。
裴家哥哥們立刻上前替裴景聿打傘,看到裴景聿這個模樣,他們也很焦急的問道:“小叔,你到底怎麼了?”
“我現在就叫醫生來!”
然而不等他們打電話叫醫生,裴景聿便出聲立刻阻止了他們,“別打了,這不是我的血,我沒受傷。”
這話一出,大家都愣在了原地。
“小五,你幫我抱著糯寶,我手上髒。”
他言簡意賅的說道:“我先去清洗一下,回來再和你們慢慢說。”
裴景聿說完並沒有立刻抬步離開,而是用唯一一根不那麼髒的手指,輕輕的點了點糯寶的小鼻子道:“爸爸不痛,糯寶別哭。你哭了,爸爸就要心痛了。”
糯寶連忙抬手擦去了自己的淚水。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粑粑對於她來說,已經不是簡單的,可以給她吃肉的人了。
粑粑、哥哥,還有奶奶們,都變得和師父一樣的重要了!
“糯寶不哭不哭,粑粑不痛不痛。”
小傢伙抬步,緊緊的跟著裴景聿,像是生怕他會忽然不見似的。
見糯寶這樣,裴景聿也沒說什麼,只是放慢了腳步,讓糯寶的小短腿好跟的上他。
大概十分鐘後,裴景聿才清理好。
裴家哥哥們在客廳等了很久,各個都心急如焚。
“該不會是工程又出事了吧?”
“可是那個工程已經停了很久了,還能出什麼事情?”
“我現在真的是太怕了,我們裴家已經經歷不起任何事情了。”
他們心急的猜測著,直到裴景聿抱著糯寶從樓上走下來,大家才紛紛閉了嘴。
一雙雙眼睛齊刷刷的看著裴景聿,像是在等待他宣佈死亡通知似的。
裴景聿見他們如此嚴肅,一下子就猜到了他們在想什麼。
“別緊張,我們家沒出事。”
這句話一出,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還好,還好,幸虧裴家沒事。
可是轉而,便又疑惑了起來。
小叔可是裴家身手最好的一個人了,那麼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能讓他看起來這麼狼狽。
糯寶也睜大了眼睛,看向了裴景聿,等待他開口。
“糯寶,那尊玉面佛像,確實有古怪。”裴景聿沉默了許久,才終於說道。
“他……不見了。”
當初他也察覺到了,那尊玉面佛像應該是有些詭異的,故而,他便將那尊玉面佛像連夜送到了市內最大的一座寺廟裡去,請求那裡的住持能夠化解。
當時住持沒說什麼,他便以為那玉面佛像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就自己回來了。
直到……直到他今日再去,才發現,短短一年的時間,那座寺廟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