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愣能送回家。
眾跟班兒連連對韓非翹大拇指,“非哥真有你的,這就那什麼,兵不血刃,這叫腳面上爬癩蛤蟆,嚇不死他也要膈應死他。”
韓非濃眉一挑,“你他媽的才是癩蛤蟆,你全家都是癩蛤蟆,那什麼,我很膈應人嗎?”
跟班兒裡有個叫徐麟的說:“非哥‘玉’樹臨風帥倒一片怎麼會膈應,我說是膈應那小子。”
“他很膈應我嗎?”
“非哥你不就是想膈應他嗎?”
韓非撮著牙‘花’子嘖了一聲,然後陷入沉思,他這是幹嘛呀,到底為什麼去堵嚴可,難道真的就為了膈應人家?
艹,小爺黑雖黑了點,好歹也是大院第一院草,嚴可你不用像每天吃屎的模樣看我,告訴你,小爺就是屎也要讓你成了吃屎的屎殼郎。
韓非還沒想出來怎麼把嚴可變成屎殼郎,上天就把一個絕好的機會扔到了他面前。
這天他又送嚴可回家,因為覺得後面跟著一拖拉太招搖他就遣散了眾跟班兒,手‘插’在‘褲’袋裡慢慢悠悠的跟著嚴可。
嚴可基本上已經習慣了他的神存在,乾脆拿他當空氣。
嚴可每次回家都抄近路,要穿過一個停工的工地,隨著天越來越短,到這裡的時候急越來越黑,一路上又是石頭又是土堆,還有蓋一半兒的大樓,看起來有點像恐怖片現場。
嚴可每次走到這裡都會哼著歌,韓非這種炮筒子嗓子很少唱歌,也不知道他唱的是什麼,只覺得他的聲音好聽,唱的也好聽,聽得次數多了回去哼給大家聽,人家告訴他是俄羅斯歌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艹,這歌他爺爺愛聽,原來嚴可都是他爺爺輩兒的愛好。
這天,嚴可又哼起歌兒,韓非一時技癢,忍不住也跟著哼起來。
拐了十八個彎兒也沒拐調兒上,反而打‘亂’了嚴可的調子,嚴可回頭想瞪他,卻在蒼茫的暮‘色’中看到兩個男人拖著一個‘女’孩子進了那座樓裡。
韓非還以為嚴可在看他,忙瀟灑的一抿他的小分頭,誰知道嚴可擦過他的胳膊向大樓的方向跑去。
韓非天生有狼一般敏銳的感覺,他知道事情不對頭,緊跟著嚴可就鑽進去。
剛進去就聽到一個‘女’孩撕心裂肺的喊叫,在一間空房子裡,兩個成年男人把一個少‘女’八光了放在鋪著紙殼的地上,一個正‘揉’搓著少‘女’的身體,另一個亟不可待的解開‘褲’子把那二兩‘肉’往‘女’孩的嘴裡塞。
艹,韓非一看急傻了眼,那‘女’孩他認識,就是前些日子去堵的校‘花’兒,結果因為嚴可把她給忘了,誰知道她竟然給人‘弄’到了這裡。
‘女’孩不停的反抗哭嚎,一看就不是自願的,韓非氣血翻湧,英雄豪情油然而生,可沒等他出手,嚴可‘摸’著一根廢鐵管子就掄到一個男人的身上。
男人正爽著呢,這一下正打在脊樑骨上,疼的他嗷了一聲就縮回去,嚴可可沒給他緩過勁兒的機會,鐵管子雨點兒一樣砸下去。
嚴可比韓非有腦子,他知道以他的力量沒法子和成年人抗衡,只有先下手為強,一上來就把人打懵了就沒力氣反抗,哪像韓非那個傻 ;‘逼’,以為拍電視呢先喊一聲住手然後等著捱打。
不過韓非不是嚴可,就算他手裡沒傢伙沒搶到先機他照樣把成年男人打趴下,他的拳頭夠硬,非哥靠的絕對是實力,幾下子他就把另一個男人也放倒。
嚴可拉起‘女’孩,用自己的校服把對方裹住,“你快去報警。”
‘女’孩兒已經嚇傻了,哆哆嗦嗦連挪腳的力氣都沒有,倒地的男人卻緩過勁兒來,他們看清了襲擊自己的不過是半大孩子,其中一個男人就掏出了刀子。
韓非大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