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大興國君,你倒是痛快啊,可一點兒也不像你那個弟弟,裝模作樣了三年,一派好駙馬的作風,然後才直抒胸臆,弒君篡位,他可真的是一點兒也不含糊啊,呵呵,那皇甫舜當真是一番好忍耐啊,大興國君,這一點兒,你可不比你那個弟弟啊,”西門佩瑤譏誚一笑,抿了口茶,然後繼續笑道,“但是話說回來,大興國君,若是你那個弟弟,心中還真的顧念一份夫妻情義的話,那麼今時今日,你我相見的時候,你必定也是少不得要稱本宮為弟媳,而本宮也少不得要叫你一聲皇兄的,只是現在啊,咱們到底還是什麼關係都沒有。”
“呵呵,大興國君,你說本宮是不是很蠢,用了本宮這一生中最好的三年時光,竟然豢養了一隻狼,那一年,他皇甫舜便就是一隻將死的狼,本宮被他的可憐楚楚給矇蔽了,所以才這麼心甘情願地拉了他一把,誰想本宮救得竟然是一隻白眼狼,以至於今時今日,本宮竟然淪落到這麼悲慘的境地,呵呵,所以說啊,本宮真的是很蠢,蠢得無可救藥啊。”
西門佩瑤就這麼平靜地說著,陳天麟和皇甫堯對視了一眼,但是都沒有說話,兩人都是抿了口茶,都在心中忖思,這個女人說這些子做什麼?
說著說著,那西門佩瑤驀地就自嘲地笑了,道:“呵呵,你說本宮和你們說這些子酸腔調的做什麼?呵呵,這是讓你們見笑了。”
“無妨,三公主真的不必這麼見外。”皇甫堯淡淡地說,看了看西門佩瑤,皇甫堯抿了抿唇,他自然是知道這個女人的尷尬處境的,必定是被皇甫舜使計陷害了的,竟然做不成新龍的皇后娘娘,所以這個女人自然是懷恨在心的,所以也一定會對付皇甫舜的。
只是,讓皇甫堯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在這個時候找上了自己,要知道大興和新龍不睦已久,又因為那皇甫舜的緣故,這三年短兵相見也是時有發生的,所以西門佩瑤的這一次舉動,實在是讓他震驚不已。
所以,這個女人肯定是有目的的。
頓了頓,皇甫堯又道:“三公主,你剛才說的,那皇甫舜已經秘密潛入了大興,朕知道三公主必定是言而有信之人,所以朕原本是應該深信不疑的,但是心裡面朕卻也有幾分疑惑,這個時候皇甫舜單槍匹馬地潛入大興豈不危險?還有,他既然已經忍耐了三年,所以他現在又何必著急這一時三刻的呢?”
西門佩瑤淡淡一笑,道:“他自然是知道危險的,但是為了黎翦柔,他又何曾懼怕危險?呵呵,大興國君,說起來,本宮的訊息是在是閉塞得很,到了今日,本宮才知道黎翦柔已經性情大變脫胎換骨了的訊息,呵呵,如果本宮猜得不錯的話,只怕那皇甫舜一早就知道了的,所以大興國君,你覺得那皇甫舜為什麼這麼匆匆忙忙冒著危險來到大興?”
皇甫堯的手猛地緊握成拳,他自然是知道西門佩瑤是個什麼意思的,不外乎是提醒他皇甫舜一登上皇位,就迫不及待地想奪走黎傾城!
這皇甫舜當真是不知好歹!
當真是該死!
陳天麟也是眉頭一皺,心中也道,這皇甫舜也太膽大妄為了,竟然單槍匹馬就敢潛入大興,當真是想找死不成?!
那皇甫舜要是真的想搶走黎傾城,那麼這一次,他就一定親手割下他的首級!
西門佩瑤見著皇甫堯的反應,心中暗道,果然和外界的傳言一模一樣啊,這皇甫堯果真是愛上了黎傾城的。
呵呵。
不錯,不錯。
這樣一來,也倒好辦了許多。
當下,西門佩瑤也不再說什麼,只是端著茶杯,安安靜靜地喝茶。
頓了頓,皇甫堯平復了心情,方道:“這一次,朕當真是要感謝三公主了,朕竟然還一直被矇在鼓裡,若不是三公主特意過來一趟告知朕的話,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