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天衣公子鞠躬,道:“多謝天衣公子!多謝天衣公子!”
天衣公子淡笑道:“無妨,不過是本尊的舉手之勞而已,能夠救姑娘一條性命,本尊自是願意的。”
黎傾城對天衣公子的印象忽然就提升了不少,十分感激地說:“雖是如此,我還是要好好感謝天衣公子一番,天衣公子的舉手之勞,救得卻是小女子的一條命啊!真是多謝天衣公子了!”
天衣公子起身走到黎傾城的面前,伸手扶起黎傾城,輕聲問道:“已經聊了這麼多了,卻還不知姑娘為何要來白蘋洲?為何要找本尊呢?”
黎傾城起身,坦然道:“不瞞天衣公子,我來白蘋洲找你,自然是想求你幫忙的。”
天衣公子不解道:“剛才本尊已經為姑娘把了脈,並沒有發現姑娘有任何疾病呀,姑娘既是身康體健,本尊便就疑惑不已了,不知姑娘找本尊所為何事?”
黎傾城四下裡面看看,然後湊到天衣公子的耳朵邊,小聲說道:“實不相瞞,我之所以來到白蘋洲,是想讓天衣公子你幫我恢復處、子之身。”
下一秒,黎傾城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天衣公子的身體猛地一僵,似乎是在生氣,但是卻也不是很肯定,黎傾城看不到天衣公子的容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表情,也不敢貿然去問,只是老老實實地站著等著天衣公子的答覆。
可是半晌過去,黎傾城見天衣公子不言,便只好開口問道:“不知天衣公子可否能夠幫助我?”
天衣公子袖中的雙手緊握成拳,壓抑著心火,沉聲問道:“不知姑娘為何要修復自己的處、子之身,既是姑娘要求助於本尊,自是要給本尊一個由頭吧?”
黎傾城咬咬牙,道:“天衣公子,實不相瞞,我並不是什麼姑娘了,我……馬上就要嫁人了,但是在新婚的前夕,我卻被……被賊子玷汙清白之身,所以現在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但是我卻與……我未來的相公感情甚篤,為了不讓我家相公有所遺憾,我想修復自己的處、子之身,也好不給彼此留下遺憾,不知天衣公子可能如我所願?”
天衣公子冷笑道:“姑娘真是好心思啊,這般亡羊補牢的好法子都能被姑娘想到,本尊真是佩服!佩服!”
黎傾城明顯顯的感覺得道天衣公子這是在嘲諷自己,但是黎傾城卻不敢怎麼發火,必定自己的命還捏在人家的手裡面,黎傾城強壓著火,陪笑道:“天衣公子取笑了,原本也是迫於無奈,還請天衣公子一定成全。”
天衣公子的眼睛冰冷地看著黎傾城,雖然隔著一層白紗,黎傾城不能看清天衣公子的長相,但是卻明顯能夠感覺得出天衣公子這是在生氣,而且是十分的生氣。
這個男人怎麼變臉比翻書都快?
剛才明明還是和自己有說有笑的,但是現在卻一副橫眉冷對的模樣,黎傾城不解地抿了抿嘴唇。
都道是女人心海底針,其實男人又何嘗不是?!
半晌,天衣公子的嘴唇輕輕勾起,露出一個冰冷地笑來:“不知黎姑娘可曾聽說過,相求本尊幫忙醫治的,必定要送給本尊一件讓本尊滿意的禮物?”
黎傾城趕緊道:“聽過!聽過!所以我這次來白蘋洲,身上是帶了幾千兩的銀票,只要天衣公子能還我處、子之身,我便傾囊相贈!”
黎傾城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掏出了一沓銀票,遞到了天衣公子的面前。
誰想天衣公子卻是連看都不看一眼,冷笑道:“怎麼?黎姑娘覺得我白蘋洲像是缺錢的地方嗎?”
“當然不是!當然不是了!天衣公子不要誤會!”黎傾城趕緊陪笑道,她早已經見識了白蘋洲揮金如土的本事了,繼續道,“只是我覺得吧,給銀子是最實在的了,不論天衣公子喜歡什麼都可以用錢去買好了,若是讓我去送什麼禮物過來,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