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佩瑤點了點頭,然後又抿了口茶,這才又道:“本宮聽說那人今年剛好二十歲,所以你們不妨就從這個地方下手,務必要迅速地找到龍子,新龍的大好河山,可都指望著本宮的這位哥哥了!”
“是!末將遵命!”
西門佩瑤抿了口茶,然後放下了茶杯問另一位侍衛:“最近,那大興的皇宮,可出了什麼大事兒了嗎?”
那侍衛躬身答道:“啟稟三公主,最近因為……因為三駙馬一躍成了新龍的新君之後,那皇甫堯便就經常召見陳天麟等一干大臣將軍,想必是在商討應對新龍的辦法吧。”
“就在半月之前,皇甫舜下令處決了一干在新龍的大興文官,這舉動可謂是明擺擺的挑釁,但是皇甫堯卻並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只是出了不少銀子,安撫了那些子遇難官員的家眷,倒也並沒有對新龍出過什麼手段的,這一點,實在是讓人琢磨不透。”
西門佩瑤點了點頭,喝了口茶,然後慢條斯理地道:“皇甫舜還真是坐不住啊,也是啊,皇甫舜這些年,那一日不是心心念念地報仇雪恨啊?既然他已經是登基為皇了,心裡面惦記的第一件事兒,那麼必定就是和皇甫堯,決一死戰,但是如果要是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出師之名的話,便就會落了一個不義之戰的名聲,自然到時候,天下百姓必定都與他為敵的,所以他這才用了這麼一狠招來逼皇甫堯主動動手啊。”
“但是啊,那皇甫堯倒也不是省油的燈,這一次竟然給硬生生地忍住了,倒真是難為了皇甫堯了,堂堂一代霸主,被皇甫堯這麼猛地打了一巴掌,竟然還這麼打不還手,還真是難能可貴啊,雖然這從表面上來看,這一次是皇甫舜佔了上風,但是卻何嘗不是皇甫堯的高明之處啊?”
“若是皇甫舜誤以為皇甫堯不敢出擊自己的話,日後必定還是少不了幾次三番地挑釁大興的,這麼一來二去的,不但不會有損大興的天威,更加會使得大興的軍民一致對外同仇敵愾,二來,皇甫舜一旦這麼做的話,那麼還會在天下人面前,盡失新龍的威望,到時候,只怕天下人都心知肚明,是皇甫舜先挑事兒的了,所以啊,皇甫堯才願意這麼忍著。”
“皇甫堯這個男人,倒還真是有能耐的很啊,既然他皇甫堯三年前有本事鬥贏了皇甫舜,那麼三年後,他也就必定更加有資本與皇甫舜去鬥,所以啊,接下來的必定是好戲連臺啊,本宮還真是等不及了要看好戲呢,呵呵呵。”
那個侍衛聽完西門佩瑤的這麼一番分析,不由得有些心驚膽戰起來,便趕緊道:“三公主,既然皇甫堯是懷揣著這麼的一番心思,那麼咱們是不是應該快馬加鞭將訊息送回新龍去呢?”
“送信到新龍去做什麼?難不成是給皇甫舜通風報信嗎?哼哼哼,你以為皇甫舜他會聽你的話嗎?”西門佩瑤譏嘲一笑,道,“你們既然是西門一族的人,那麼你還能指望皇甫舜會聽你的話嗎?還真是笑話!”
那侍衛愈發著急了,道:“三公主說的是,那皇甫舜必定是不會聽咱們的話的,但是到底新龍是西門一族祖祖輩輩打下來的江山啊,是一定不能這麼就斷送的啊!”
“是啊,你說的正是,新龍的萬里山河,新龍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咱們西門一族的心血,所以是斷斷不能在皇甫舜的手中斷送的,”西門佩瑤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放到桌上,然後冷聲一道,“所以啊,咱們要儘早找到哥哥!你們都聽清楚了嗎?!”
那兩位侍衛隨即都朗聲道:“是!末將遵命!”
西門佩瑤的眼睛忽然就微微一眯,她看到了,外面的車水馬龍之中,有一道那麼纖塵不染的身影……
世間竟有這樣脫俗淡雅的男人?
只見那人一身黃色的袈裟,一串黑褐的佛珠,一雙黑幫白底的鞋子,那一身穿著打扮,一看便知,是一位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