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看到最後,心中半天不能自語。
“父親,母親,這嫁妝是否太厚了點?樞鈺和桉鈺以後可是要娶親的。”
“傻丫頭,咱們家的家底並不薄,只是多年來並不習慣那種表面的奢華罷了。所以這些嫁妝算不得什麼。司徒逢雖然是侯爺,但是當初冀州侯的家產全部抄沒了,聖上和皇太后雖然賞賜了他不少東西,但是家底並不厚實。你的嫁妝厚足,那是你在夫家立足的資本,有了它們,才不會被人小瞧了。”林如海摸了摸黛玉的頭髮溫聲道。
陳落秋道:“咱們家在京城裡沒有什麼鋪子,不過在長安縣倒是有兩個田莊,去年你父親又使人添了兩個莊子。四個田莊裡,兩個給你做陪嫁!都是上好的良田,雖然加起來不過八百多畝,但是每年的收成不成,莊頭也都是林家的老人了,你不用費什麼心。”陳落秋指著冊子上最後那兩個陪嫁莊子道。
黛玉心中不安,不過看陳落秋和林如海堅持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不要的話了。
“壓箱銀子,我和你母親商量好了,四萬兩銀子。銀票都在這盒子裡,你好生收著。”林如海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匣子,道。
陳落秋想到不到一個月黛玉就嫁了,心中著實不捨!挽著黛玉眼淚都快流了下來了。
林如海心中雖然也是難過,但是畢竟是男人,不會表現在臉上,強笑道:“何必如此傷感?女兒就算出嫁了,也可常回來。”
陳落秋抹了抹眼淚,笑道:“就是。還有丫鬟婆子及陪嫁的家人,你自己挑的那些不夠,我再添了兩房家人,這是他們的身契。”陳落秋轉身取過一隻小匣子也交給黛玉道。
黛玉捧著匣子,想到父母的恩情,眼淚卻難以自制的流了下來,分別給林如海和陳落秋磕了三個頭,這才紅著眼睛回去了的。
樞紐知道司徒逢不錯,但是這小舅子為難姐夫乃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因此計策上頭。
“公子爺,我家的馬車壞了,但是我們姑娘有急事,還請公子爺施以援手!”以小丫鬟衝著司徒逢急匆匆的道。
司徒逢舉頭看見不遠處馬車邊上的少女和幾個丫鬟外,面色平淡。半晌才對身後的以隨從道:“去請巡城司的人過來幫忙。”這才對著小丫鬟道:“男女授受不親,你還是去車馬行租輛馬車為好,免得壞了你家姑娘的名節。”
那小丫鬟瞪了瞪司徒逢,面色尷尬的回了那姑娘的地兒。
晚間,樞鈺得知司徒逢的表型,心中微微滿意。
這日裡,司徒逢帶著隨從往明月酒樓和朋友談事,卻在上了二樓雅間時,被一個姑娘纏了上來,拉扯著司徒逢的褲腿低聲哭求起來。
“自當日侯爺身披黑甲進城,小女子就對侯爺傾慕不已。近日得知侯爺將娶妻,這才厚著臉皮求了侯爺的朋友垂憐,放小女子進來了。小女子不求其他,只求在侯爺身邊為丫鬟,也是心甘情願的……”
司徒逢看著這丫鬟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卻沒有絲毫的憐惜,更不要說是溫柔小意了。
“滾來!毫無羞恥!我看你就是那下三濫地兒出來的下賤之人!”司徒逢冷聲說道,隨即讓隨從將女子拉了出去。
一邊的友人卻是李碧、馮紫英和石若蘭。
“你們倆這是做什麼?居然放這樣的女子進來?”
馮紫英呵呵一笑道:“知道你將娶親,這不是開個玩笑麼?”
“姐夫也不用怪罪馮大哥和石大哥,全是弟弟的要求,他們才這樣做的。”樞鈺從屏風後走出來,給司徒逢作了一揖,客氣道。
司徒逢腦中一轉,就猜到了樞鈺為何這樣做,只能苦笑道:“放心吧,有了家母早年的事兒,我對這些個女人警惕得很。必不會讓令姐守半分委屈的。”
樞鈺點頭道:“希望司徒大哥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