旨查邊,卻是莫大的榮耀,此後回朝,就定會入閣,便位同宰相了,讓他如何不喜?
王子騰在心中權衡利弊,知道聖旨已下,自己只有接旨,但是離京前卻得好生布置一二的。
皇帝看著王子騰接旨,瞧見王子騰眼中那抹深意的光芒,心中冷笑!
王子騰謝了恩,有聽皇帝說了一會話,正準備跪安出宮,卻聽見太監報說御史臺御史大夫鄒靜覲見。他臉色就沉了沉!若說王子騰在朝堂上最厭惡的人是誰?除了這個鄒靜,不作大人之想了!
鄒靜進了殿,先跪拜了皇帝,隨即彈劾起王子騰和三等將軍賈赦治家不嚴,縱容親眷小輩包攬訟司,詐騙大人,致使出了人命官司!
王子騰一開始辯說:“賈家和王家雖然是通家之好,但是賈家之事,王家哪裡知道?也是管不著的,和王家有何相關?”
鄒靜早知道王子騰會這樣說,隨即將順天府裡和大理寺審案結詞的文書說了,諷刺道“那賈璉之妻王氏,莫非和王大人您毫無干係?”
王子騰老臉一紅,心中對於這個丟了王家臉面的侄兒不喜起來。隨即不理會鄒靜的冷嘲熱諷,向皇帝請了罪。
皇帝心中暗笑,做出失望之色同情道:“王卿家回去後該好生管管家中後輩了,別你前腳離京,後腳家中小輩就惹事。若是如此,朕擢升你豈不是錯了?雖然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但是王氏怎麼說都是你王家的女兒,如此行事,真真汙了的,還是王卿家的臉面,朕望你離京前處理好此事。好了,你跪安吧!”
王子騰出了宮門,上了官轎,在無人的轎中,臉上露出了狠厲之色!
卻說皇帝聽鄒靜報說了劉閣老夫人大壽之事,冷笑道:“他們還真當朕不存在呢!”隨即讓太監去傳旨讓崔孝、林如海進宮議事。
林如海剛從許逸仙家中回府,問了樞鈺和黛玉都在讀書,也不將兩人過來,便和陳落秋說起了賈璉王熙鳳兩人的事兒來。
“經此一事,賈家、王家的名聲大損。你往劉閣老家中拜壽時,若是成事也就罷了,若是不行,定要避著點她們。”
陳落秋心中早就認為賈家都是極其不要臉的人,知道這些人,除了當眾揭穿她們的面目外,是很難讓她們知難而退的。因此心中已經有了計較。
“放心吧,我同大嫂子說了,這事兒,保證不會出錯。”
夫妻倆還待再說話,就聽見宮中太監傳旨到了。林如海忙整了衣冠去了正廳接旨,隨後就隨著來人進了宮。
林如海看見了鄒靜出了殿門,抱拳致意,便踏步進了大殿,邊想著聖上急召的用意!
“你們看看這個!”
皇帝將兩個小冊子讓太監遞給了崔孝和林如海,兩人一看,心中都是大驚!
皇帝冷笑道:“看看,這便是口口聲聲說著一心為朕忠於朝廷的人!這便是世世代代享著朝廷恩澤的勳貴們!真是豪奢啊!比朕都富貴呢!卻天天從國庫中榨銀子,一個個還想著勾搭老五造朕的反!”
崔孝、林如海和趙全聞言都跪在殿下。
皇帝在殿中來回走了兩步,才道:“崔孝,林海,你們倆也去劉衝家賀壽,給朕看著,是不是這滿京城的權貴都去了另外戶部清查虧空一事,要儘快!那州那府不予配合者,朕會著禮部尚書汪坤去辦的。你們倆下去吧!”
林如海出了殿門,和崔孝兩人相視苦笑,聖上對於劉閣老已經是忍無可忍了!他們倆卻不知道,皇帝除了對六個老忍無可忍了,對於北靜郡王及南安郡王也忍無可忍了!
“趙全,你派人給朕好生盯著水溶府上出入的那些文人清客!南安郡王府裡也朕看牢了!他們若是和老五勾搭,務必將證據好生儲存著!”
趙全忙應了旨!
林如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