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降龍掌力,輕輕一翻身便落在蘇星河身前不遠處。他抬頭看向喬峰,嘆道:“丐幫降龍掌當真利害!你剛才那招叫什麼?”林恆先是感慨了一句,後問道。
喬峰不為身上傷勢動容,他身子一拔,便重新立在了地上,只留**後一雙深深的腳印,抱拳對林恆道:“剛才一招是我突然所悟,還沒有名字。”
“突然所悟嗎?”聞言,林恆一愣,笑著點點頭,道:“你剛才的掌力幾乎爆發出全身勁力,且後勁一浪又一浪,當真是前所未有。我看這一掌就叫亢龍有悔吧。喬兄覺得如何?”
“亢龍有悔?”喬峰一愣,繼而大笑道:“亢龍有悔,盈不可久!好名字!”
林恆笑而不答,兩人一番交鋒,各自對對方的武學非常佩服,他們說著便又趕回了酒鋪,再次喝起了酒。這喬峰真的是酒神啊,剛才喝了那麼多,打了一架後繼續大喝,絲毫看不出醉意,讓林恆佩服不已。這傢伙的身軀,是怎麼造的,竟然如此能喝?
相比喬峰,林恆更多是在吃了,他這幾天為了堵住丁春秋,一路都沒吃好,此時又和喬峰一番大戰,消耗了不少體力,身子有些發虛了。
二人在酒鋪吃吃喝喝,聊的好不痛快,可惜一個小乞丐走了過來,在喬峰耳邊說了一些話,喬峰便告辭而去了。林恆知道他有事,沒有留他。他看著喬峰離去後,側頭看向一旁裝作乖巧的阿紫,指著她脖頸間露出的金鎖片道:“這東西可是你從小佩戴?”
阿紫不明所以,一把把自己佩戴的金鎖片拿了出來。這東西初看普通,是很多人都有的佩飾,可仔細看上面的花紋就會發現很是奇特。蘇星河這些年住在大理,自然看到過如此金鎖片,他奇怪道:“林師弟,我記得侄女、侄兒也有兩枚這樣的金鎖片啊。這小姑娘……”
說著,他以一種奇怪的目光看向林恆,暗自嘀咕:這小女孩不會是師弟在外面的私生女吧?
林恆看他如此模樣,苦笑一聲,解釋道:“蘇師兄你不要誤會,這女孩不是我的孩子,若我所料不錯,她應該是我王叔段正淳的女兒。”
“鎮南王的女兒?”蘇星河一愣,繼而露出恍然之色,這位鎮南王的名聲他也知道,**的不得了,阿蘿還和自己說過他在外面有個女兒呢,沒想到今天又遇到了一個。
搖搖頭,蘇星河一臉可惜的看著阿紫,如此小童,本出身名門,卻落到丁春秋這等惡賊手中,可知吃了多少苦。
“喂,你們說的是什麼意思,是說我的親生父母嗎?”阿紫雖吃了不少苦,可也極其伶俐,一聽就知道他們與自己父親有關,這使劍的極其利害的大哥哥,還是自己父親的侄子,那就是自己的親表哥了,而且自己那個父親似乎也很不凡,是什麼鎮南王。
想著,她眼珠子一轉,催促道:“你們快跟我說說,我那父親是什麼人?厲不厲害?”
搖搖頭,林恆道:“我知道你不是因為你父親,而是因為你母親。當年我曾遇到你母親,她在生你之前就有了一個孩子,只是因為家世原因,不得不扔掉。從你的年紀看,應該是後來再生的。唉!我這個王叔真是的,自己**成姓,竟是還要害如此多孩童,就我所知的,就有三個了。”
“三個?”蘇星河瞪大了眼睛,他不是沒有見過**的,可**成段正淳這樣,在外面有三個孩子不管的,還真TM少見。
“好了,你不要多問,我帶你去你母親那裡,讓她向你解釋吧。這種事情,由我這個外人說,總歸不好。”林恆看阿紫還要問,便率先打斷了她。阿紫比較怕林恆,她先是看到林恆對星宿派大開殺戒,把一向靜若天人的丁春秋打的狼狽而逃,殺死在樹林前,又看到他與喬峰比鬥,氣勢凜然,自然不敢違揹他的意思。
說來,現在的阿紫還不是以後的小魔星,雖然她也有些跳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