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就行了。”
“無妨,我不怕。”僅靠奴才,是穩不住局面的。
楊太太道,“臣婦少時曾習過武藝,臣婦陪殿下一道去。”
戚太太道,“臣婦也隨殿下前往。”
各誥命夫人,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更代表自己的家族、丈夫,一時頗有幾位有膽量的誥命夫人要隨端睿公主同去宮門檢視。最終,端睿公主只帶著楊太太與戚太太,另有十幾個宮人內侍相隨。
內宮之中,除了女人就是內侍,儘管人數不少,到底抵不得什麼重用。還好宮門結實,端睿公主令人搬了無數重物擋在門裡面,是兇是吉,只聽天命了。
楊太太悄聲道,“殿下,吩咐這些守門的奴才,若有人叫門,非有殿下手諭,不得開門!”
端睿公主點點頭。
吳雙等自然也看到了後宮燃起的濃煙,有禁衛軍送上一隻射下的鳥雀,吳雙掃一眼那絹紗上的字跡,笑道,“不想後宮婦人還有如此有勇有謀之輩。”
其實,不只吳雙看到了後宮燃起的濃煙,外頭那些等著主子們回家的家僕們,都瞧見了。
帝都乃國家之首,除了禁衛軍、御林軍,還有護城軍,甚至帝都府尹手下也有維護日常治安的上千兵甲。
端睿公主救駕的訊息傳了出去,整個帝都內城都亂了。
外頭這麼亂糟糟的,宋家也聞了信兒。
宋榮雖然有幸去宮內參加太子大典的宴會,不過,也只容宋榮一人於偏殿末席有個座兒罷了,如小紀氏、宋老太太是沒資格去的。婆媳二人只有在新年啊、上元啊,這等節日,方有幸隨大溜兒的去宮裡走一遭而已。不想,如今卻是走了大運,避開了一場劫難。
宋榮還未從宮內回來,宋家大門還沒關呢,就聽到宮變的訊息,急忙往內宅傳話兒。
小紀氏也就是個管內宅的本事,這等大事,小紀氏六神無主,只一心惦記著宋榮,又道,“快把二爺自前院兒接到我這兒來!去,去大爺的院兒裡,叫大爺拿個主意!別驚動老太太!”丫環惜紅那要往外走,小紀氏又喚了惜紅回來道,“把嘴閉嚴實了,不要亂嚷嚷。就是那傳話的婆子,也叫她閉嘴!”
宋嘉讓與戚氏都要上床歇息了,見惜紅過來說宮裡出事了。
宋嘉讓嚇一跳,問,“到底怎麼回事,說個清楚!”
戚氏的肚子已經有些大了,連忙喚了丫頭服侍著丈夫穿衣裳。小紀氏一個當家主母都嚇的沒了主意,惜紅一個丫頭,更是小臉雪白,聲音都有幾分顫抖,道,“太太命奴婢來請大爺過去商議,說是門上奴才傳的信兒,外頭都說宮裡生變,街上都亂作一團了!”
戚氏也嚇壞了,雖是名門貴女,自幼享受的卻是太平日子,這種謀反作亂宮闈生變的事,戚氏想都不敢想,聽惜紅這樣說,戚氏只覺心口狂跳,扶著肚子坐回了床上去。
其實,宋嘉讓也害怕,不過,看老婆已嚇成這樣,宋嘉讓立刻拿出男人的氣派來安撫妻子,勸道,“莫怕,有我呢。”
戚氏抬眼,驚恐的望著丈夫,道,“可怎麼辦?老爺去了宮裡領宴,現在還沒回來!還有父親母親,也必在宮裡的!”說著,眼裡就滾下淚來。
“去大姑娘院兒裡看看,叫大姑娘過來。”宋嘉讓吩咐丫環,“服侍著大奶奶穿好衣裳。”
戚氏連忙拭了淚,道,“你別擔心我,快去太太院兒裡,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宋嘉讓快步去了小紀氏的主院兒。
這事兒,暫不敢驚動老太太。
宋嘉言被叫去宋嘉讓的院子的時候,戚氏已經穿戴好衣衫,斜倚著榻,臉色有些蒼白。見宋嘉言來了,忙欲起身,卻被宋嘉言快步上前攔下,於榻旁坐了,問,“嫂子可是身子不適?”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