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萬一。
“……”
聞人斯於一手橫在沈蕭胸前,一手環在他腰上,雙腳緊緊的纏住沈蕭的腳,低頭吻了吻沈蕭的發頂,微微嘆了一口氣,“蕭,你知不知道,我現在還沒有做好心理準備談那件事,所以不要生氣,給我一點時間好麼?”
沈蕭聽到男人的話,沒有再掙扎。
“對不起,蕭。”聞人斯於用下巴磨蹭著沈蕭的發頂,“我不知道要面對這件事會這麼難,我當時不能理解也不能感受,老婆,能原諒我麼?”
沈蕭知道他的身份時表現出來的憤怒,他當時不能理解,也不明白,為什麼他會那樣怒不可遏,反應為什麼會那麼大,直到看到雪地土坑裡那一幕,他終於有些明白了。
沈蕭聽著聞人斯於的話,有些恨恨的開口,“你不能接受就能跟我鬧,跟我吵,跟我撂挑子,聞人斯於,你還記不記得,當時我說不能接受的時候,你幹了什麼?”他媽的,這種差別待遇他為什麼就不是佔到便宜的那個主兒?
“記得,把你徹底的佔有。”聞人斯於絲毫沒有覺得這事兒在這時候說有點理虧。
“看來你倒是記得很清楚啊。”沈蕭磨牙。
教父大人搖搖頭,膩在沈蕭的頸項,“我怎麼捨得忘記。”第一次徹底的佔有了這個讓他愛到骨子裡去的人,他怎麼可能會忘記?
“所以今晚,麻煩教父先生你去睡客房吧。”沈蕭掰開聞人斯於的手,涼涼的說道。
第二三九章變了感覺的教父
睡客房?想都別想!
沈大律師不知道要教父先生睡客房,那不是一個所謂的技術難題那麼簡單的,否則那麼多被教父坑的人還不得從閻王那裡跳出來找茬兒啊。
不管教父多愛老婆,但是對於老婆這種完全不人道的要求,誰答應了誰就不是爺們兒。
很明顯,這個世界上誰都可能不是爺們兒,教父絕對不可能是娘們兒。
“老婆,你知道不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夫妻還有分居的權利,現在我們還不是兩口子,我有權利要求分房。”這世上有什麼是不可能的事兒?
“好啊,老婆大人,如果你執意分房,我不介意執行我作為你男人的權利。”說法律說不過你,耍橫還耍不過你麼?
說著聞人斯於抬胯撞了撞身前那撩撥得他差點就把持不住的飽滿渾圓的臀,天知道,這些天他到底過的是什麼日子,現在這樣緊貼差不多都快要燒乾他僅剩的那點理智……
被憋得幾近發狂,聞人斯于都記得一件事,不能碰,否則這傢伙這輩子說不定坐輪椅都是奢望。
顧忌著沈蕭的傷,聞人斯於的力道不重,但是這時候,經不起絲毫刺激的人可不是他一個人。他這輕輕一撞,沈蕭整個背都繃得像塊鐵板了,伸手在聞人斯於的腰胯間推了一把,“滾蛋。”他還想站起來過下半輩子。
他話音剛落,某個手快的男人手向下準確無誤的握住了那站立起來的傢伙,“老婆,不滾好不好?你也站起來了……”
沈中將傳授的,對付老婆,那得軟硬兼施,工作要兩手抓,尊嚴神馬的就是狗屁,哄好老婆,什麼丟人丟臉的方式都可以使用。原則強硬化了,也要記得放下身段舔著臉去哄。
沈蕭狠狠的吸了一口氣,顫顫巍巍的伸手去推男人,可是天知道他現在連腳趾頭都虛乏了。
不是沒有見過男人這樣溫柔,可是這樣甜膩的男人,沈蕭真的沒見過,他現在定力越來越差,經不住這樣的誘惑啊。
聞人斯於一把扳過沈蕭的頭,迎頭就是一個密密實實的親吻堵上沈蕭的薄唇,動作迅速,招呼都不打一個,直接攻城略地,撬開牙關,纏住那微微閃避的舌,展開了瘋狂的索取。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