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張開雙臂懶洋洋的伸了一個懶腰,在宋翎以為他要起身的時候他還是牢牢得坐在椅子上。“孤以為鳳君和老朋友昨晚就該到此,誰曾想到鳳君和老朋友讓孤在這裡等了這麼久。在這陰氣森森的墳地上坐久了,孤覺得自己的骨頭都酸了。”
鬼母陰姬雖然還是跪著,但卻大著膽對著魔音猥瑣又諂媚的笑道:“他們中了陰姬精心調製的催情香,自然哪裡都不能去了!”
“催情香?”魔音抬眸看了鳳君和宋翎一眼,宋翎不由想起了與鳳凰在海水中痴纏的畫面,臉上又不禁浮起兩團紅暈。
魔君把宋翎臉色的變化悉數收入眼中,他瞳孔微縮,突然揚起一掌重重得向鬼母陰姬打去,怒道:“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鳳君和孤的老朋友使那麼下作的東西!”
他這一掌力度很大,直接把鬼母陰姬打得跟一塊破布一樣直接飛到一座墳頭上。
但鬼母陰姬並未受傷,‘她’從墳頭上爬起有些憤恨的盯著魔音。
魔音漫不經心的用一塊帕子擦著自己的手背,彷彿他方才打了鬼母陰姬一下都是髒了他的手。“怎麼不服氣?鬼母陰姬,你雖然無形無樣,好像任何人都不能拿你怎樣,可你別忘了,孤是魔君,照樣可以把你打得魂飛魄散,何況孤現在手中還有靈磯鎖!”
鬼母陰姬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魔君陛下,那靈磯鎖是我廢了千辛萬苦才得來特意獻給魔君陛下的。可魔君陛下這樣對我,日後傳出去,豈不是讓其餘那些想投靠魔君陛下的同道中人寒心了去?”
原來銘少爺全家真的是這鬼母陰姬殺的,只是魔音對‘她’喊打喊殺的又是在唱哪出?宋翎著實迷惑的很。魔音又淡淡道:“你既然有意來投靠孤,孤豈會加害於你?只是你膽敢對孤的老朋友不敬,就該打。你起來吧,到孤身後去。”
見鬼母陰姬迅速的走到魔音身後。鳳凰笑道:“魔君方才演的這麼一齣戲,是不是就是想告訴鳳錦和小龍兒,鬼母陰姬已是魔君的人,我們碰不得了!”
魔音笑道:“魔族與鳥族井水不犯河水,自然誰也不應該相互干涉!”
這話說得著實虛偽,若他能知道這點三界就不會發生這麼多事了。宋翎撇撇嘴,鳳凰也斂去笑意:“可是鬼母陰姬對我一至交好友下了屍毒,讓他生不如死,幾乎沒掉半條命。對於這個,我可不能不干涉!”
魔音故作驚訝的“哦”了一聲,轉頭向鬼母陰姬道:“你給鳳君朋友下毒了?”
鬼母陰姬狡猾笑道:“他即是鳳君,他的好友想必也是堂堂神界上仙,又豈是我這一小小的鬼母陰姬能害得的?鳳君和這位姑娘是不是弄錯人了?”
宋翎已經被氣得火冒三丈,她因一直與魔君以老朋友相稱,本來只是覺得他只是腹黑又有野心的小正太魔君而已,想不到他居然和鬼母陰姬這種陰險狡詐之人同流合汙!
宋翎向前一步道:“休要在這裡胡說八道,對於鬼母陰姬,你們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魔音卻仍是笑道:“孤早就聽說老朋友身懷無數奇珍異寶,如今看老朋友這般有底氣,想必是真的了!”
這廝可是這個世界中跟她搶寶貝的最大競爭對手,宋翎不禁覺得那百寶箱被她藏在懷裡都硌得慌,她瞪大眼睛道:“你聽誰說的?只是因為邪不勝正,我才不怕你們!”
魔君因為年紀尚小,雖城府很深,但很多時候還是沉不住氣。但這次見宋翎這樣挑釁,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終於捨得從藤椅上站起來哈哈大笑道:“老友相見,自是不亦樂乎。老朋友何須說這麼傷感情的話,老朋友要鬼母陰姬做什麼?孤答應老朋友就是了。”
這廝變臉的速度簡直比碧蓮仙子還快!連鬼母陰姬原本得意洋洋的臉頓時緊張起來。宋翎定定神道:“鬼母陰姬給元尊上仙下了屍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