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玩。這還在老太太屋裡,下人就跑了過來敲門。秦嬤嬤開了門,擰眉:“何事?”
下人說道:“寧府來人了,過來請三姑娘,說有急事。”
丁氏說道:“定是有什麼急事,阿月快去吧。”
見阿月冒冒失失走了,老太太皺眉:“該不會是又在外頭闖禍了罷。幾個孩子裡,最不讓人省心的就是阿月。”
宋氏既然將大房當做大樹,這會自然要有所表示,不能光看著:“老太太可別忘了玉瑩呀。”
老太太這才想起來:“倒也是,玉瑩才最叫人煩心,也不知他們近來如何,可不要再給我們慕家丟臉了。只是巧巧啊,行之公務繁忙,你又要照顧孩子、管賬,哪裡伺候的周到,祖母於心不忍,還是找個姨娘幫幫你吧。”
方巧巧微點了頭:“已經同行之說了,只是他剛進官場,不願分神勞力,暫時還沒那念頭。”
“那你多勸勸他。”老太太想到上回同他提,自己還碰了一臉灰,就不想多見他。好在孫媳婦是個知禮的,沒反駁她,否則這老臉往哪兒擱。
阿月急急出去,見了寧家下人,問道:“怎麼了?難道阿玉有事?”
寧家下人說道:“確實是,今早小姐起來,出水痘了。大夫瞧過,沒有大礙。只是面上幾塊痘疙瘩十分怪異,問了話,說是抹了藥膏。大夫說原本沒事,可胡亂抹藥,可能要留疤痕,想瞧瞧是什麼藥。小姐偏不說,因此想來問問慕小姐可知道這事。”
阿月想了想,驀地一愣,該不會是百花膏吧?心頭不安,要是阿玉破相了怎麼辦?一定會難過死的。她指了指額頭和脖子:“阿玉的那痘疙瘩可是在這兩處?”
下人為難道:“小姐千金之軀,小的也不知。”
“那我跟你一塊去。”
下人忙領她回府,阿月下了馬車往裡跑,進了屋裡,見柳氏守在一旁,問了好。
寧如玉聽見她聲音,從被子冒出個腦袋來,大小水痘一夜鋪開了,見了阿月,又往裡躲。眼尖的阿月還是瞧見她的臉了,看的額外明顯的紅痘子可不就是昨天她抹藥的地方,忙將藥膏給大夫:“昨天抹的是這個。”
寧如玉又掀了被子,惱了:“阿月你真是笨蛋。”
阿月眨眨眼,她怎麼就成笨蛋啦。柳氏搖搖頭:“娘就知道是阿月給你的。”
寧如玉抓了她的手:“是女兒要抹的,不關阿月的事。”
阿月這才恍然,她是怕自己被人責怪,所以堅決不說是她給的藥膏。這會見她“自投羅網”,才惱怒了。說她傻,阿玉才最傻吧,明明是那樣愛漂亮的姑娘,卻連臉都不要了,也要護著她。
柳氏說道:“娘不責怪阿月,即便真不會好,也不是阿月的錯。”女兒這樣仗義,對方也同樣這樣對她才好,否則日後遭了背叛,只怕要哭一輩子了。
阿月訕訕道:“對不起柳姨,阿月以為那只是普通的痘子,以為能抹這藥膏。”
柳氏淡笑:“阿月先回去吧,等阿玉好了再同你玩。”
寧如玉聽見母親不追責,這才同阿月說話。說著就樂了起來,柳氏怕將沒出過水痘的阿月染了,要送她回去。阿月等了大夫來,直到聽見說沒大礙,已讓人去煎藥,才放下心:“我午後再來。”
“別。”寧如玉捂住臉,“難看死了,你再來我就得蒙臉對看了,快走,等我好了找你。”
阿月只好答應,從屋裡出來,見到趕過來探望的寧謙齊:“寧哥哥。”
寧謙齊一見她便想笑,或許是說心情會很好:“阿月。你過來看花貓了?”
阿月頓了一下才知道他調侃誰,擰眉:“寧哥哥你不能這麼說阿玉,被阿玉聽見要哭的。”
寧謙齊笑道:“不過是水痘子罷了,阿月倒比她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