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秦凡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每一拳落下都精準的砸在這些小仙女的臉上。

而趙九熊這個精神病就更加的狠了，把人撞倒之後還會對著這些小仙女的小腿重重的踩下。

直接把她們的小腿骨都給踩斷了。

本以為仗著人多勢眾別人就拿她們沒辦法，本以為仗著性別的優勢就能立於不敗之地。

可是沒有想到現在遇到了兩個根本就不講原則和規矩的精神病。

一瞬間，她們所有的優勢全都蕩然無存。

“九熊，對著嘴打，這些腦殘粉就是特別能說，特別能喊！”秦凡突然對著趙九熊喊出了這麼一聲。

“明白！”趙九熊抓起一人的頭髮，一拳對著嘴巴就狠狠的砸了下去，直接打的對方口中噴血，牙齒都飛了出去。

然後，向著下一個人走去，重複著一樣的動作。

現場，慘叫聲，哀嚎聲，不斷的響起。

圍觀的人群也是越聚越多，趙九熊似乎很享受這種被人矚目的感覺。

他一邊下狠手，一邊在路人舉起手機拍攝的時候還會舉手比個耶。

他打人打的很開心，被圍觀也滿足了內心的虛榮心。

很快警笛聲就響起了，範詩文急忙衝過去拉住了秦凡：“今天就先到這裡吧，到了局子裡接受各種盤查會很麻煩。”

秦凡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對著趙九熊喊道：“好了，我們走吧。”

趙九熊咬著牙，對著地面上的這些小仙女道：“以後見你一次，打你們一次。”

隨後在警車到來之前，三人迅速的逃離了現場。

同時秦凡也給瘋人院打去了一個電話，把今日發生的事情說了一聲，讓獨孤滅心裡有個數。

畢竟這個鬧市區到處都是攝像頭，想要查出他們的身份很容易，到時候一定會有人去精神病院調查的。

電話那邊獨孤滅只是淡淡的回應了一句：“以後這種小事情，就不要拿出來說了，沒勁！”

“這老人，好拽啊！”

秦凡拿著手機感慨了一聲，然後啟動車輛向著前方行駛而去。

“老大，我剛剛還沒打盡興呢。”

趙九熊握緊著自己的拳頭，努力的壓下自己暴躁的情緒：“要不要換個地方繼續啊？我感覺這些腦殘粉應該挺多的，咱們開車繞著這個城市轉一圈，看到一批就去打一批，你看怎麼樣？”

範詩文聽到她這個話哭笑不得，這精神病打人還癮的嗎？

秦凡對於情緒的控制明顯要比趙九熊強上許多，此刻的他語氣已經能保持平緩了：“你以後出門記得吃藥，別像個傻子一樣到處發瘋，我們精神病人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噗呲！範詩文沒忍住笑出了聲來。

丟精神病人的臉？說好的好像有精神病很驕傲一樣。

被訓斥的趙九熊則委屈的道：“不是你讓我發瘋的嗎？怎麼現在還怪我來了？”

秦凡冷哼了一聲：“我只是讓你打人，可沒讓你打人的時候還擺造型讓別人給你拍照！”

“這不是顯得酷嗎？”

趙九熊不以為然道：“從來都沒有這麼多人關注過我，我剛剛可激動了，我都想脫光了讓他們拍的清楚一點。”

“你個白痴！”

秦凡沒忍住開口道：“你小子要是還這樣，以後就再也不帶你出來了，真他麼的太丟人了。”

“你要記住，我們只是腦子有病，但是不代表我們是傻叉。”

“我們要當有文化，有理想，有抱負，獨一無二的精神病。”

趙九熊陷入了沉思之中，仔細的把秦凡的這些話都想了一遍，最後一拍大腿：“老大，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