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一半,無花便是停了下來,轉而輕嘆一聲,道:“你又想做什麼?”
楚留香從無花身後環抱著他。
埋首在其頸項間頓了頓,隨即,楚留香又用自己的面頰輕蹭了蹭無花脖頸處的面板。
楚留香輕聲笑道:“何必要等到哪天,現下不就可以知道了你剛剛到底刮的好不好了?”
無花微側了頭,問道:“這便是你想出來的法子?”
楚留香抬頭將兩人的面頰緊貼,悠然笑道:“若是你刮的時候不認真,這時候挨扎的就是你了。”
無花聞言抿唇笑了笑,搖頭道:“就你鬼主意多。”
楚留香聽罷也笑了起來。
小院中清幽而靜謐,此時近聞的,也都是彼此清淺的呼吸心跳。
楚留香慢慢前湊,雙唇潤貼上了無花的唇角。
一手環著對方的腰際,另一手上移托住無花的後腦,輕輕使力就讓那人向後側了頭。
唇跡感到輕柔觸感,輕蹭描繪了幾下,便啟唇撬開了對方齒間的縫隙。
舌端探入溫潤暖意間,輕緩而細緻的舔舐貝齒根部的柔滑地方,又轉而捲上那仍舊有著幾分生澀躲避的事物,吸吮慢含。
楚留香察覺到無花的氣息快了幾分,眸中笑意愈深,雙臂間也環得更加的緊。
楚留香一直託在無花後腦上的手微動,手指順著髮絲插入其中。
無花的髮絲極柔,這刻被楚留香的手指攪了進去,竟是連固定墨髮的木簪都弄得鬆鬆而落。
伴著木簪輕微的落地聲響起,長髮傾瀉而下,披散了滿肩。
楚留香按在無花髮絲間的指尖慢慢摩挲了幾下。
無花被他動作的蹙起了眉,雙盼微眯了下,抬手握住了楚留香環著自己的小臂,氣息更加快了。
兩人的身體靠得毫無間隙,又在縈繞纏綿之時,竟是雙雙都有了些情動,連身體也微微熱了起來。
卻是在下一刻,就見無花握著楚留香的那隻手猛然使力,就將對方從自己身上撕了開。
他轉而又微吐了氣勁,便讓楚留香連著後退了好幾步。
楚留香剛剛站定,就是重重的嘆了口氣。
楚留香當然不會毫無緣由的嘆氣。
他之所以嘆氣,自然是因為聽見了一個熟悉到不行的聲音,已經嚷嚷著由遠及近的傳了來。
“老臭蟲!花骨朵!你們起床了嗎?”
楚留香轉頭看向已經進了院子的胡鐵花,無奈道:“這一大清早的,你來幹什麼?”
胡鐵花笑道:“能幹什麼,整天憋在客棧裡怪無聊的,找你們自然是來打發無聊了。”
他話說到一半,笑著轉頭看向撿起木簪正抬臂綰髮的無花,愣了下,詫異道:“唉?你嘴怎麼腫了?被蚊子咬了?不能啊,這才剛到初春。”
無花聞言抿了抿唇,還未說話,就聽楚留香輕咳了一聲,道:“小胡,你打發無聊也挑挑時候,行不?”
胡鐵花瞪眼看著楚留香,道:“我怎麼就不挑時候了?”
無花這時笑道:“胡兄來找我們,是有何事能打發無聊麼?”
胡鐵花看向無花笑道:“月前被這個老臭蟲拉著非得去跟著你北上賞梅,這揚州城都沒好好逛逛。這次回來,咱可不能再錯過了。”
他笑著繼續道:“聽說那環採閣的花魁水潔兒相貌才情可是數一數二的,這回也不知那閣主是抽的什麼瘋癲,要給這個清倌開苞,下了大本錢滿城的宣揚,就等著今晚來人競價了。”
胡鐵花見楚留香微挑了眉,就又笑道:“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咱怎能不去湊湊熱鬧?”
楚留香走到樹下的椅子上重新坐下,悠然道:“人家開苞這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