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以後,便各自帶著自己的老婆回了臥室。
衛子戚換好了睡衣,就看到衛然整個人都鑽在被子裡,只露出了一顆腦袋瓜鎩。
她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表情看著特別的享受。
衛然深深地嗅了嗅枕頭的味道,被子的味道,著迷的微笑,半眯起眼睛,“好舒服,還是家裡舒服。”
“笨蛋,當然是家裡舒服了。”衛子戚好笑的說道,掀開被子也鑽了進去。
他側躺著,把衛然擁進懷裡。
“困嗎?”衛子戚低聲邊問著,邊將燈關了。
屋裡黑了下來,只剩下月光透進來的淡淡的並不明顯的光亮,他似乎感覺到懷裡的衛然身子僵了一下。
“怎麼了?”他低頭看到衛然閉著眼睛,也看不出她的表情有什麼異樣。
衛然搖搖頭,“沒事。”
說著,她便又往他的懷裡鑽的更深。
衛子戚索性壓著她的後腰,讓她的小腹緊緊地貼向他,一條腿也嵌進她的腿。間,讓她就像是豎坐著板凳一樣,宛如坐在他的腿上,讓兩人之間再也不留一點兒縫隙。
“你要是睡不著,咱們就聊天。”衛子戚輕聲說,他低著頭,雙唇抵著她的面頰,說話的時候,唇。瓣就會擦著她的面頰,又溫又癢。
衛然一隻手從他的腰側伸到他的腰後,指尖在他的後腰一下一下的,無意識的畫著圈兒。
衛子戚被她的指尖搔的又癢又麻的,一陣陣的電流就往下竄,全都集中在了一點。
他使勁兒的壓了下她的腰,“別鬧的太厲害了,我憋不住。”
衛然“哧哧”的輕笑,把臉埋進他的胸口,低聲說:“我被關在石室裡的時候,最想的不是吃飯什麼的,最想的,是能像這樣被你摟在懷裡。”
“每次被你這麼摟著,不管多冷我都感覺不到了。不管在哪兒,都不會感覺到害怕。”她輕聲說道。
在漆黑的石室裡,她就只能靠著幻想與回憶在衛子戚懷裡的感覺來驅散寒冷與恐懼。
在黑暗中待了那麼久,她現在真的很討厭黑暗,雖然還不到害怕的程度,但是真的很討厭。
所以,剛才衛子戚關燈的時候,她才會小小的僵了一下。
“小然。”衛子戚叫道。
“嗯?”她沒抬頭,只是拼了命的、貪心的嗅著他的氣息。
“跟我說說你被關進石室以後的事情吧!”衛子戚輕輕地誘哄。
他不信她能這麼快就恢復,今天才剛剛把她救出來,她就能忘記在黑暗中的寒冷恐懼。
他擔心她只是勉強的壓抑住心中的恐懼,不想讓他們擔心。
從剛才關燈,她微微僵了那一下,他就能感覺出來。
雖然她說沒事,但是他不信。
“就是在裡面什麼都做不了啊,沒什麼好說的。”衛然小聲說道。
“誰說沒什麼好說的?”衛子戚說道,邊說,手邊沿著她的腰側往上移,“比如那裡那麼黑,你害怕嗎?害怕的時候,都想些什麼。”
“你一個人的時候,是怎麼度過的,餓了的時候,是怎麼忍過去的。”衛子戚說道,聲音噥噥軟軟的,就像是在說枕邊的夢話一樣,“有好多可以說的。”
衛子戚說著說著,那隻手已經不規矩的探入了睡衣。
“子戚,你受著傷呢!”衛然提醒道,面板麻酥酥的,氣息也跟著亂了。
“我傷了,你不是好好的嗎?加上晚飯,你體力恢復的挺好的吧?”衛子戚笑意濃濃的問,聲音沙啞的像是含了一口濃濃的蜜。
衛然哪裡會聽不出他的意思,黑暗中,臉紅的要命。
屋裡有月光,可不像石室內那麼黑暗。
所以,衛子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