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自從他發現了那張照片兒,他就開始以刺激她、打擊她為樂。
而那張照片兒,也早已被他燒成了灰。
她明明是他的妻子,可他為什麼總打擊她,瞧不起她。
男人,不是該以自己的妻子為傲嗎?
就算別人的妻子真的那麼出色,也沒有當著面兒這麼貶低自己的妻子的!
就算是為了自己的面子,也得死撐著說自己的妻子最好,不是嗎?
齊承澤冷笑道:“你是不是挺後悔的,當初沒讓衛子戚上了你?所以直到現在,你連衛子戚技術怎麼樣,都還不知道。”
“齊承澤,你別胡說八道!”岑曼榕激動地,眼裡含著淚說。
“我至今都還對你客氣,就是念在當初好歹你也是帶著乾淨的身子嫁給我的。我齊承澤雖然不是齊家的長子,但也不會撿別人的破。鞋。”齊承澤緊繃著聲音說道。
“你到底怎麼了?齊承澤,我是你的妻子啊!至少,你也給我點兒尊重。”岑曼榕痛苦的說道,“我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也不會做!你能不能,不要再懷疑我了!”
“要我不再懷疑你,你就少用那種淫。蕩的眼神兒,直勾勾的盯著衛子戚看!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齊承澤壓低了聲音,繃著雙唇說道。
岑曼榕張口要辯解,齊承積的聲音傳過來,“三哥,三嫂!”
齊承澤不再看岑曼榕,手仍然緊抓著她,卻轉頭,朝齊承積露出了笑容。
齊承積仍然和衛子戚一起,跟曾志恆和乍侖旺站在一塊兒。
齊承澤見狀,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朝齊承積點點頭,便轉頭對岑曼榕低聲說:“給我老實點兒,表現得好點兒,別給我丟臉!收起你這怨婦的樣子,笑!”
岑曼榕想笑卻笑不出,嘴角顫了幾顫,說道:“你……你先鬆開手,太疼了,我想笑也笑不出。”
“哼!”齊承澤冷哼一聲,仍然抓著她的手,不過力道已經鬆了。
岑曼榕疼得,即使他鬆開了力道,她的手指一時半會兒的也彎曲不了,像是剛剛被車子碾過一樣。
她強扯起笑容,隨著齊承澤一起,走向齊承積和……衛子戚。
即使齊承澤警告過,可是她的一雙眼仍然忍不住的定在衛子戚的身上。
齊承澤也確實沒有冤枉她,一見衛子戚,她就忍不住看他。
從結婚以來,她沒有一刻能夠忘得了衛子戚。
齊承澤不論在哪一方面,相貌,才華,亦或是身份,都無法跟衛子戚相媲美。
他們倆,一個地,一個天。
以前衛子戚沒結婚,她就想著他,可也不至於太難受,太后悔。
她總有種很奇怪的心理,總覺得衛子戚是單身,還不屬於任何人,她就仍然能抱著過去的回憶,覺得衛子戚還是她的,還愛著她。
可自從衛子戚結了婚,她的心裡邊兒,那處回憶就塌了。
感覺衛子戚背叛了他們的感情。
而且,他也再不屬於她。
齊承積回來以後,齊家為他舉辦的宴會上,衛子戚拋下衛然隨著葉念安走了,她不知怎麼的,心裡卻舒服了點兒。
衛子戚雖然結婚了,卻不珍惜他的妻子。
看來,對衛然也是沒什麼感情,恐怕真如謠言所說的,是衛然使計嫁給了衛子戚,並非出自於衛子戚的意願。
可是今天,怎麼感覺又變了?
衛子戚輕攬著衛然的腰,看上去那麼珍惜她。
不像齊承澤,狠的快要把她的手握斷了。
即使是在跟曾志恆和乍侖旺說著話,衛子戚的手都一直沒有離開過衛然的腰間。
他輕輕地握著,指尖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