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戚一瞧她猶豫了,手指立即捏住了她的下巴,稍稍的用力,讓她知道他很不高興。
“你說你男人在這兒呢,你再把前男友叫進來,這怎麼聽,都覺得是野男人找上門兒了!”衛子戚惡狠狠的說。
衛然下巴被捏的疼,皺眉掙開他,“什麼野男人,說的多難聽啊!”
“那還能怎麼著?你容不下我前女友,提到岑曼榕仨字兒就蹦高,你覺得我還能容得下齊承積不成?”衛子戚沒好氣兒的說。
“好嘛!”衛然撇撇嘴,“我就是覺得,他大老遠過來了,我明明在家卻不在,讓他這麼白跑一趟,心裡過意不去。”
“哼!”衛子戚冷哼一聲,“你不用對他過意不去,你只對我過意不去就行了!我公司那麼忙,還天天坐著飛機過來看你,我比他累!”
“知道了。”衛然無奈的說,“可是——”
“還可是?”衛子戚真想把房頂掀了,可是又不敢真的太大聲,怕門外齊承積聽見了。
這小區的隔音一般,樓上樓下的,說話要是喊起來,家裡雖然聽不太清具體的話,可也能知道誰家吵架了。
而且,餐廳正好就對著玄關的門,這扇薄薄的門可擋不太住多麼高的聲音。
“你彆著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