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隔音效果特別差,一旦爭吵起來,可就全被人聽去了。
“一路上那些女生還都在看你呢!”衛然只能抓住她第一個想到的聽起來還算合理的理由,總不能告訴衛子戚她的真實想法。
可不知怎的,她這話卻好像取悅了衛子戚似的,他的心情突然大好,微微皺起的眉心,也在聽到她的回答時,瞬間舒展了開。
衛子戚的嘴角好心情的向上勾著,眉毛也挑了起來,簡直是眉飛色舞了。
“就想這個?你要是不高興,就讓她們別看啊!”衛子戚語帶笑意的說,“自己吃悶醋,多難受。”
“誰……誰吃悶醋了!”衛然粗聲粗氣的說,從口袋裡把剛領到的鑰匙拿出來。
她現在從頭皮到臉,都在發燙,窘迫的手也在抖。
有些笨手笨腳的,把鑰匙扣上掛著的寫著門牌號的塑膠牌子拿起來,還拿倒了。
手指又哆哆嗦嗦的把塑膠牌子轉過來,中間還把牌子給漏掉了,又笨手笨腳的重新拿起來,才說:“在二零五!”
說完,便徑自在前面走,上了二樓。
衛子戚慢悠悠的在後面跟著,心情好得不得了。
來到宿舍前,宿舍門是鎖著的,衛然拿鑰匙開門,裡面有三張床鋪都有人了,但是床。上亂糟糟的,被單有些皺,像是剛被躺過的樣子,被子也沒疊,揪成一團的放在床。上。
三張床。上的情形都是差不多的,看來她是最後一個到的人,其他人都已經住進來了,只是此時都不在。
房間裡還有一股空氣不怎麼新鮮的味道,讓衛子戚皺起了眉。
“幸虧你不住校,這地兒是人能住的嗎?”衛子戚嫌惡的說。
他把盆往地上一丟,便把衛然拉了出來。
反正衛然也不住這兒,這些東西都用不到。
“你等等,我先鎖上門!”衛然被衛子戚拉著走,只能在後面說。
衛子戚頗為不耐煩的停住腳步,等著衛然把門鎖好,才又重新拉著她離開。
在經過一座教學樓時,衛子戚說:“我去下洗手間。”
“嗯。”衛然點點頭,便在門口等著他。
衛子戚的動作很快,他可是一點兒不敢磨蹭。
現在,他儼然已經把這所校園看成是群狼環視的荒山野地了。
哪怕是把衛然單獨放在外面一分鐘,他都不放心。
果然,當他出來的時候,衛然倒是乖乖的在門口等著,只是跟她一起的,還有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他穿著T恤和藍色格子襯衣,把襯衣當外套穿,敞開著前襟,袖口挽到手肘下方的位置,穿著牛仔褲,一瞧就是在校的學生。
這男生長的不錯,甚至不遜於當年的齊承積。
衛子戚猜測,這男生很可能是A大校草級的人物。
衛然背對著他,所以並沒有看到他的走近,而那名男生顯然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衛然的身上,也沒有看到他。
他走近的時候,只聽到那男生說:“你也是新聞與傳播學院的?真巧,我也是,我是大三的,我叫薛玉洋。”
衛然也禮貌的自我介紹道:“原來是師兄,你好,我叫衛然。”
“我看你在這裡,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你第一天來,有什麼事情,肯定有好多不適應和困難,儘管說好了!”薛玉洋十分爽氣的說。
“我是在等人。”衛然微笑道。
“這樣啊,朋友嗎?”薛玉洋試探的問。
換來衛子戚嘲諷的扯唇。
“呃,是我——”衛然沒說完,又被薛玉洋打斷。
他從揹包裡拿出巴掌大的記事本和一隻黑色的中性筆,在上面快速的寫下了一串號碼,把紙從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