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嶽品蓮點了壺普洱,點了個得勝糕。
服務生離開沒多久,便端著一套茶具進來,後面還有一個人,端著一盤得勝糕。
服務生把茶具和得勝糕放到她們面前的桌上,便又有一個服務生進來,手上提了一個帶著提手的小火盆。
火盆是用類似於瓦罐的東西做的,裡面放著碳。
提進來的時候,瓦罐裡的碳就在燒著,碳燒。灼出亮紅的顏色,冒著一縷縷的白煙。
服務生將地上的一個鋼製的蓋子開啟,露出了底下的鋼網架。
他把瓦罐放到網架上,按下網架旁邊的一個按鈕,便從底下的管道中傳來強大的吸力,將碳燒。灼而生成的煙霧都從底下吸走了。
另一名服務生將茶壺掛到了瓦罐上方的提手上,讓煤炭的熱度慢慢的烹著茶。
“夫人,這是我們店的特色,還原最古老的煮茶方式,這樣煮出的茶,比平時用開水沏的要香的多。”服務生介紹道。
嶽品蓮也覺得新鮮,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似乎普洱的香味兒確實散發的更濃郁了。
“這個茶壺的提手,是經過特殊材料處理的,手拿著不燙。或者您也可以叫我們來給您在旁邊服務。”服務生又說道。
“不用了。”嶽品蓮說道。
服務生便不再多說,站在一旁,等著茶水燒開。
沒多久,旁邊的茶壺就被沸騰的熱水頂著壺蓋上下的跳動。
服務生忙把茶壺拿下來,給嶽品蓮和葉念如倒了茶。
嶽品蓮拿起盤中的得勝糕,得勝糕從裡到外都是粉色的,顏色格外的喜人,而且看著也特別的細膩。
輕咬了一口,口感綿密柔軟,軟糯中又帶著點兒勁道,清甜的味道並不膩人,佐茶或者單吃都很不錯。
小心的戳了口燙舌的普洱茶,現在天冷了,喝著熱茶特別舒服
“朱先生到了。”此時,又一位服務生出現在門口。
嶽品蓮轉頭看過去,見朱成章站在門口,見她轉頭,便朝她露出了笑。
嶽品蓮以茶杯掩飾著,抿了抿唇,才將茶杯冷冷的放下。
以前不覺得,可是現在看朱成章,總覺得他像個無賴,笑起來的時候更像。
“葉夫人。”朱成章朝她點點頭,頗為自矜的叫道。
可嶽品蓮只覺得他這番表現,實在是有些做作的過頭了。
而且,他這一聲“葉夫人”,彷彿就透露了她的身份一般,讓嶽品蓮尤為不悅。
朱成章走進來,不等嶽品蓮說,便坐到了她的對面。
嶽品蓮便對服務生說:“我不叫,就不要來打擾我們,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或是靠近。”
“好的。”服務生訓練有素的說,沒有對嶽品蓮的話提出任何質疑。
等房門關上,嶽品蓮也沒有給朱成章倒茶,冷冷的說:“你自便吧。”
朱成章不以為詡,給自己倒了杯茶。
嶽品蓮比葉念如多活了不少年紀,比她要沉得住氣,也更有城府。
朱成章雖然坐在面前了,嶽品蓮卻不急著進入正題。
她也不說話,慢條斯理的喝著茶,吃著糕點,彷彿對面就沒朱成章這麼個人。
最後,朱成章終於沒能耗過嶽品蓮。
這可事關他的事業,他賭不起。
朱成章又啜了口茶,呵出口熱氣,把茶杯放下,說道:“葉夫人今天約我出來,是考慮的有結果了吧!”
嶽品蓮直勾勾的看了他好一會兒,看的朱成章的笑容險些掛不住,才說:“朱先生,先前我們是已經協議好了的。你也沒有白乾,我給了你報酬,就說明這已經是你同意了的。”
“現在出了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