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事,衛然來他這裡工作,理由絕不是宋羽說的那樣。
即使如此,他也沒有多問,就讓衛然留下了。
因為他知道,他若不收留,衛然還是會離開,再到別的地方去。
既然如此,那不如留在他這裡,還有他照顧著,免得出去受了欺負。
衛然離家出走的事情顯然沒有傳出來,因為他沒有聽到一點兒風聲。
但是衛然住在他提供的公寓裡,又一直沒有去上學,是的,這點他知道。
有時候他們上課的時間一樣,所以有一次,他下了課就在教學樓外面等著,心想可以順道把衛然送去店裡,也免得她奔波了。
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他便問了跟衛然同級的,正走出來的學生。
衛然在學校裡挺有名的,所以有點兒什麼事情也很受關注,這也方便了打聽事情。
結果,那個學生卻說,衛然一直沒有來上學,課上的點名,一直都是一個女生代她點的。
薛玉洋這就確定,衛然真是離家出走了,不知道跟衛子戚之間出了什麼問題。
不過,薛玉洋仍舊不動聲色,就裝作不知道,讓衛然在他的店裡一直呆下去。
雖然,他跟衛然並不熟悉,但是宋羽對衛然的評價不錯。
如果不是衛子戚做了什麼不可原諒的事兒,衛然不會這麼極端的跑出來。
所以,在聽到薛凌白的詢問後,薛玉洋若無其事的笑,說道:“還不錯,我也不怎麼去店裡看,都是宋羽給我看著。我信任她,她也幫我打理的不錯。”
只看他的反應,衛子戚就知道薛玉洋是打算跟他繞圈子了。
他的嘴角冷嗤著勾了勾,薛玉洋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他以為能夠瞞的了嗎?
只要衛然還在那兒,只要他親自去看,就能找到衛然。
“別跟我繞圈子了,衛然聯絡過我母親,為了讓她放心,她說她在朋友的店裡工作,而且跟她一起工作的人也是她的朋友。”衛子戚冷笑,“你或許不知道,衛然的朋友不多,宋羽或許是唯二的一個。”
薛凌白把玩著手中的玉酒杯,玉已經被他的手掌我的暖和,帶著溫潤的溫度,十分舒服。
他拇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杯子上的雕花,“玉洋,跟我們說實話吧!衛然是在你那兒吧?”
他抬頭看向薛玉洋,微微一笑,“好歹,這是人家的家務事,你這個外人就別摻合了。具體什麼情況,你不清楚,最好讓人家夫妻倆自己解決。”
“而且,就算你現在不承認,你的店在哪裡,我們也清楚,自己找過去也能找到她。你把衛然藏著,暫時不讓她去店裡,也不是長久的辦法。”薛凌白說道。
他喝下玉杯裡的酒,品了一下唇。齒間的酒香,繼續說:“既然已經有了你這條線索,我們依舊能找到人,甚至就連時間上也不會拖延多少。”
“玉洋。”薛凌白從來了這兒,頭一次語氣嚴肅的說:“你不如現在就說實話,也省了我們大家的力氣。”
薛玉洋抿緊了嘴巴,嘴硬的說:“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嘁!”衛子戚冷嗤出聲,他目光冷冷的刺著薛玉洋,刺得薛玉洋頭皮發麻,就連臉頰都火辣辣的刺疼。
薛玉洋硬著頭皮迎上衛子戚的目光,聽到衛子戚說:“你哥說的沒錯,這是我們夫妻倆的家務事,不論是什麼事情,都是我們自己來解決。”
“你這樣攔著不讓我們見面,非要破壞夫妻間的感情。”衛子戚冷笑一聲,“我倒是想知道你到底是什麼居心了。”
衛子戚食指點了點下巴,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來了。那時我帶衛然去學校報到,還碰見過你,你還問她要過電。話號。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