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然被他拉的,身子幾乎是輕飄飄的撞進他的懷裡,帶起她的婚紗裙襬,向後飄飛出一朵如白蓮似的花。
撞進他懷裡時,為了避免撞到鼻子,衛然下意識的就抬起了頭。
衛子戚右手扣住她的後腰,同時低頭吻住了她。
也不知是誰起得頭,下面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口哨聲。
當衛然被鬆開的時候,她頭暈腦脹的。
嘴唇腫著,眼睛裡除了衛子戚,誰也看不著。
腦袋“轟轟”的響著,像是有轟炸機一直盤旋在頭頂,太陽穴鼓脹的厲害。
耳邊雖然聽到了口哨聲,鼓譟聲,可卻感覺不太真切,彷彿離她很遙遠。
也不知是誰輕握住了她的胳膊,把她從側門帶走。
等衛然回過神來的時候,人已經回到了休息室。
“這是——”衛然眨眨眼,疑惑的問。
先前的造型師雙手託著紅色的嫁衣,旁邊的幾個助手,也託著托盤,上面擺著頭冠,以及簪子,耳環等復古造型的飾物。
“還有一部分沒有完成,需要換上這一身。”造型師笑道。
衛然盯著大紅色的嫁衣,紅色的布料上,是金線刺繡,在裙襬以及袖口,繡著蜿蜒的藤蔓,向上盤延。
裙襬的藤蔓向上盤延,在枝椏之上,一直翟鳥立在其上,與枝蔓糾纏,又形成了一幅精緻的圖案。
造型師將嫁衣給她換上,站在全身鏡前,立即就從現代的新娘子,搖身一變,彷彿穿越時空一般成了古代的新嫁娘。
她的腰間緊緊地束著,裙子並不蓬,甚至有些緊貼在腿上,纏繞了一層又一層,讓她邁不開步,只能小步的移動。
這身衣服已經接近了漢代的服飾,衛然不禁想著,怪不得看電視裡,那些漢代的宮廷女子,都是小碎步走著,速度也不快。
原以為是為了體態,沒想到也是因為邁不開步子。
她的髻本就有些復古的造型,所以造型師也沒有改,直接在上面戴上了了飾物。
一根根華麗的簪子插。在她的髻子兩邊,頭頂又戴上了金色的冠,額前有些金色的穗子在飄蕩。
冠並不算大,也不像鳳冠那樣誇張,很是精巧,可依然沉重。
衛然懷疑這是真金的,並且有些年頭了。
化妝師在衛然的臉頰上補了些胭脂,略微有些紅,自顴骨斜斜的向上飛。
又把她唇上的唇膏擦去,用粉撲了一下,嘴唇也變得蒼白無血色,而後,在唇腹上點了一抹紅,似櫻桃似的。
又在她的唇角兩邊,各點了一點紅。
“好了,請隨我們來。”那名負責婚禮的主管說道,扶著衛然的胳膊,帶著她慢慢走。
因為這一身行頭,她也走不快。
令她驚訝的是,主管沒有帶她重新回到那個會場,反而是拐到了相反的方向,在一個房間前停了下來。
她們幾乎是剛到,就見衛子戚從對面的方向走來。
他也身著戰國時期的那種長袍,不過卻是黑色的。
他的頭髮雖有些微長,卻也沒有完全沒過脖子,所以底下的頭髮扎不住,就只能紮上半部分,把額前和耳旁的頭髮都攏到後腦扎住。
衛然驚訝的看著,衛子戚穿著這身,竟是不可思議的挺拔。
因為現代人髮型的關係,尤其是男人,穿這樣的衣服總有些不論不類的感覺。
可穿在衛子戚身上,竟是想象不到的和諧。
直到衛子戚在她身旁站定,主管才把門開啟。
現代風格的木質大門開啟,裡面,卻突然轉成了古色古香的樣子。
所有的傢俱都是紅木製的,他們一進門,就看到對面,衛明毫和林秋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