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女人。
退一萬步講,如果有一天,出了什麼意外,她和齊承澤走不下去了,她也有自己的工作,可以讓自己過得好。
也不用在回到孃家的時候,當一個不事生產的米蟲,到頭來反倒被自己的弟弟嫌棄。
像齊家這樣程度的家族,已經不像是平時一般的那些豪門鉅富了。
就像衛家,林秋葉作為主母,卻也有自己的事業,並做的風生水起一樣。
現在的豪門闊太太,也不再像以前人們印象中的那樣,在家裡打打麻將,幾個人湊在一起聊聊八卦。
像這種真正的世家裡,女人要想有地位,也都是要有自己的能耐。
要麼,就把家族打理的有聲有色,讓男人在家裡無後顧之憂。
要麼,就在外面風生水起,人們談到她,不是說這是誰家的兒媳婦兒,誰的太太,而是說這是某某公司的某某女士。
雖然林秋葉是拆散了她跟衛子戚,可她也一直是把林秋葉作為自己的人生目標。
婚後,她不但沒有放棄工作,更是卯足了勁兒的力爭上游。
婚後的蜜月期,她請了假,沒工作,所以兩人一切都好。
等她開始工作,把蜜月時落下的工作都理順了,一切回到正軌,又開始應酬的時候,齊承澤就慢慢地露出了真實面貌。
當知道她要跟同時聚餐的時候,齊承澤毫不客氣的說,不讓她去。
以前她是普通職員,可現在她已經升了職,當了上司,沒必要跟那些職員瞎湊合在一起,降了威望。
但是岑曼榕不同意,以前都跟公司的同事關係很好,現在升了職,就突然翻臉不認人了,這不是在提升自己的威望,是在落人話柄,反倒是讓手底下人心不齊,為她的工作造成了阻礙。
岑曼榕堅持去,於是就跟齊承澤吵了婚後的第一架。
最後,妥協的是岑曼榕。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妥協,或許是在她的人生中,她已經妥協了太多次,早已成了習慣,成了自然。
所以那一次,也是她妥協了。
再後來,她又要跟客戶吃飯談生意。
客戶,自然是男人,齊承澤又不讓她去。
理由是齊家的兒媳婦兒,為了那麼一筆小小的訂單就出去拋頭露面,跟男人喝酒賠笑,像個三。陪女似的,墮了齊家的名聲。
岑曼榕一聽,就怒的不行。
她正正當當的做生意,怎麼被齊承澤這麼一說,就顯得這麼骯髒。
於是,兩人又吵了起來。
齊承澤說,他能允許她在婚後繼續工作,就是因為她現在成了主管,不必凡事都要拋頭露面,那些酒桌上的事兒,自然可以交給下屬去做。
她要是做不到,就得回家來。
她為了工作,成天家不是家的,晚上回來吃個飯都見不著她的人。
她要是對“齊臨”這麼鞠躬盡瘁,那也就罷了,為的還是孃家,這哪點兒像個嫁了人的?
那一次,兩人吵得厲害,驚動了齊仲勳和關麗雅。
關麗雅又是個護犢子的,一聽到事情的前因後果,就立即站到了齊承澤這邊兒來。
不過,她說的倒是苦口婆心的,說堂堂齊家的兒媳婦兒,出去陪酒,確實不合適。
軟的完了,關麗雅又來了硬的。
說岑家是小家族,所以對世家的規矩不太懂。
既然她嫁進齊家來了,就不能再像以前那麼隨心所欲,凡事要多想想齊家,多想一層,畢竟她現在的身份也不同了。
她的想法,不能再像以前那麼狹隘。
總之,她繼續這樣出去拋頭露面,就是丟了齊家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