鏈,壓在胸口捂了捂,才又放回到盒子裡。
她把盒子放回抽屜,關好之後,便來到電腦前,開啟郵件。
郵箱中,只有她寫給齊承積的信,一列列的,全都是齊承積的名字。
衛然再次點開【寫信】,在上面寫到:
承積,我明天就要舉行婚禮了。我想,我必須要跟你說再見。即使再給你發郵件,說的也只會是我結婚後的事情,我跟衛子戚的事情,想來你也不愛聽,索性便不寫了。
那條項鍊,我一直收著,一定會好好的收著,一輩子都會珍惜的。
我很不想說這句話,可是——
衛然深吸一口氣,手指在鍵盤上不停地發抖,終於,慢慢的,一下一頓的敲打鍵盤:
承積,再見。
寫完之後,衛然握著滑鼠擱在了【傳送】上,嘴裡呢喃著,“承積,再見。”
說完,才點選下去,傳送了郵件。
電腦彼方,一個人握著威士忌酒杯,裡面還有小半杯的威士忌和冰塊。
電腦傳來有新郵件進入的提示音,男人立即點開來看。
當看到信裡的內容,握著酒杯的手驟然收緊,半擎著的手臂也在發抖,上面的筋看著好像欲要破開面板衝出來似的。
他突然把酒杯砸了出去,狠狠地砸到對面的牆上。
酒杯撞擊到牆面,發出“稀里嘩啦”的破碎聲,似琥珀色的威士忌都潑在了牆上,少許順著牆流下,淌到了地上。
冰塊也被摔的七零八落,破碎在地上,慢慢的化開。
……
……
深夜,醫院也沒了探病的人。
今晚太安靜,急診也少,就連值班的護士都在位子上打起了瞌睡,巡視VIP病房區的間隔時間也跟著拉長。
安靜的走道里,響起“啪——啪——”的腳步聲,不疾不徐。
因為走道里太安靜,腳步聲發出後,撞擊著牆壁,似是有些迴音,聽著並不那麼實落。
朱成章從辦公室走過來,今晚也巧,正好輪到他值班,也不需要再特意的調班。
他走到葉念安的病房外,突然有些激動,握住門把的手發抖的不能自已。
他粗粗的喘了一聲,才把門開啟,卻沒有開燈,反手將門關上,又上了鎖。
在黑暗中,只是就著清冷的月光,便走到了床。邊。
他可沒有葉念如心裡的那種恐懼,一雙眼直勾勾的盯著葉念安,目光竟是葉念如從未看過的瘋狂。
他的目光從葉念安的臉上一直下滑到她的腳趾,才又慢慢地滑了回來。
手顫顫悠悠的來到她的臉旁,卻沒落下。
只隔著寸許的距離,緊張的指尖顫抖。
半晌,下了決心似的,手掌才覆住她的臉。
有了開始,朱成章的膽子也慢慢的大了起來。
他低下頭,距離葉念安的臉特別近,呼吸都灑在了葉念安的臉上。
葉念安的呼吸特別淺,朱成章要湊的極近才能感覺得到。
他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一臉享受的嗅著葉念安呼吸的味道。
而後,才又睜開眼,著迷的看著她。
“念安。”朱成章出聲,聲音激動地顫抖,有些瘋狂,“明天你就要離開了,真捨不得啊!我真想這樣一輩子都看著你,不過我也知道,不太可能。”
“現在你這麼安靜,可是明天,你就會和我成為陌生人,你不認得我,恐怕和我也不會有什麼交集了。我喜歡你,一天比一天喜歡你。”朱成章說道。
“想到你要走了,我捨不得,所以忍不住了。我那麼喜歡你,所以,我想親親你!過去,我一直都對你很有禮貌,充其量,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