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實在是沒心情吃東西。
當賀元方到了的時候,無疑也證明了衛然的身份。
“衛然!”賀元方叫道,跑到了她的面前,“你怎麼突然來了?”
衛然扯扯唇,卻笑不出來,“本來是想給衛子戚一個驚喜的,現在看來,驚嚇比較多。”
“你別這麼說。”賀元方皺起眉,“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你們到底在瞞著我什麼?”衛然不禁問道。
“走吧,這裡不方便說,上了車,我再告訴你。”賀元方碰碰她的手肘。
衛然現在也不怎麼信任賀元方,更不想被他牽著鼻子走。
可是不跟著走,她可能就永遠不會知道答案。
衛然又想,其實她真的想知道答案嗎?
她不能肯定自己真的知道答案的時候,是不是能接受得了,她能否承受得住。
她怕自己承擔不起那個後果。
賀元方已經站起來了,正等著她,並不瞭解衛然正在遲疑什麼。
“衛然?”他叫了聲。
衛然肩膀顫了一下,沒抬頭,視線只能看到賀元方的雙腿,知道他仍在旁邊等著自己。
她深吸一口氣,終於站起身,隨著賀元方往外走,賀元方的手上已經拖著她的行李了。
走的時候,正好又遇到了給她端來小食的服務生,衛然便朝他笑了笑。
服務生也朝她露出職業性的笑容,送衛然離開。
衛然走出來的時候,賀元方已經把她的行李放進了後備箱。
當衛然走到車旁時,他站在副駕駛的車門邊,為衛然開啟車門,讓衛然坐進去,他才關上車門繞到另一邊上車。
他不緊不慢的發動車子,當汽車開起來,賀元方才說:“你來的事情,我還沒告訴戚少。實際上,戚少第一天確實是住在‘王朝’的,只是出了點兒意外,他便去‘嵐山大院’住了。”
“什麼意外?”衛然立即問。
賀元方看看衛然,才緩緩的說:“戚少他……受了槍傷。”
衛然的心忽而就懸了起來,七上八下的。
她倒是不用擔心衛子戚是在T市有女人了,可是這訊息卻一點兒都好不到哪裡去。
她甚至不知道,到底是哪個能更讓她放心一些。
他另有女人,但是他本身能健健康康的,還是他沒有女人,可是卻受了槍傷。
“怎……怎麼回事……”衛然一時間,接受不了這麼重的訊息,“他跟我通話的時候,還好好的,表現的一點兒異樣都沒有,甚至……他連提都沒提!”
“戚少不提,就是不想讓你擔心。”賀元方說道,“他讓我們都瞞著,不準把訊息傳回B市,不讓你和先生夫人知道,就是怕你們擔心。”
“實際上,他來這裡的事情早就辦完了,可是他的槍傷沒好,所以他才不敢回去。現在傷口癒合的不錯,再過些天就沒問題了,所以他才跟你說,他就快要辦完了回去了。”
“他傷在哪兒了?”衛然緊張的問。
“右肩,別擔心,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除了不能做劇烈的動作,牽動傷口還會疼之外,慢慢的做一些動作還是可以的,像是吃飯寫字什麼的,都沒有影響。”賀元方說道。
“什麼時候的事情?”衛然問,突然想到了衛子戚退房的時間,“就是他第一天到的時候?”
賀元方點點頭。
“他到底是怎麼傷的?怎麼會受槍傷?衛家做的一向是正大生意,跟黑。道素無來往,怎麼會遭到槍擊?正當做生意的人,也沒有人會這麼做啊!”衛然問道。
賀元方看看她,說道:“具體的……讓戚少對你說吧!”
他不確定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