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主動伸手,幫衛子戚穿上襯衣。
衛子戚見了,笑了笑,便收回原本正抓著衣領的手,老老實實的任由衛然幫他穿衣服,繫好了紐扣。
衛子戚看看還露在外面的衣襬,說道:“還有衣襬呢,得扎到腰帶裡邊去。”
衛然瞪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故意的,明明不想讓他得逞,可還是紅了臉。
她低下頭,把黑乎乎的頭頂露給衛子戚,把襯衣扎進他的腰帶。
隔著襯衣,她還能摸到他底。褲的痕跡,手立即變得格外的燙。
衛然的呼吸停住,手越來越顫,好不容易將他的衣服整理好,迅速的把手從他的腰帶中抽回來。
即使離開了,可她的指尖和掌心還是留著他肌膚的熱度。
衛然瞪著他受了槍傷的位置,手指慢悠悠的碰觸他的傷口,不敢用力。
“還很疼嗎?”她小聲問。
“還好,不怎麼疼了。”衛子戚說道。
“到底是怎麼回事?”衛然有些氣惱的問。
“我一直在調查齊承積。”衛子戚終於說道。
“什麼?”衛然驚訝的抬頭看他,“為什麼?你怎麼又要調查他?我以為,你們倆現在不說關係好了,至少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只要他不來招惹你,你就不會去招惹他的!”
“而且,我已經跟他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了。這些日子以來,我對你是什麼樣的心意,難道你還不知道嗎?為什麼又要調查他,你是懷疑他什麼?”衛然著惱的問。
覺得衛子戚調查齊承積,還是不信任她,恐怕還在懷疑她跟齊承積之間有什麼吧!
他怎麼能一邊跟她那麼親密,一邊又懷疑她!
她以為她已經表現得夠明顯了,在他面前,她甚至絕口不提齊承積。
實際上,每次在他面前,她根本就想不到別人。
她現在眼裡只看得到他,難道他還不瞭解嗎?
“你對我是什麼樣的心意?”衛子戚語帶笑意的問,沒受傷的左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清楚他的笑容,讓她知道他並沒有生氣,也並不是諷刺她。
衛然現在正生著他的氣,哪肯乖乖的向他表白。
她負氣的偏頭,把下巴掙脫出他的手。
“你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衛然帶著脾氣質問。
跟衛子戚感情好了,她越來越習慣的在他面前表露出自己的脾氣,而且對他也越來越不客氣,甚至都敢衝他發脾氣了。
這要是以前,她哪裡敢。
可是衛然因為太習慣了,竟然也沒察覺出自己的改變。
衛子戚倒是看出來了,雖然不太習慣女人對自己發脾氣,而且還帶著命令的口吻。
但是,他還是讓衛然這麼做了,甚至還挺心甘情願的,而且也沒有被她的脾氣惹怒。
而且,他知道如果他膽敢因此責怪她的話,她就會變得又像以前一樣,在面對他時小心翼翼的,並且把自己封閉起來,在他們之間豎起一道牆。
衛子戚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衛然在氣怒之下也沒有察覺。
他放下先前關於心意的問題,繼續說道:“我不是不信任你,我是不信任齊承積。你也說了,他回來後說的那些事情,實在是很難讓人信服,好像在隱瞞什麼。”
衛子戚沒有放下左手,又摸上了她的臉頰。
好久沒有碰她,現在只是摸摸她的臉,感覺到那份細緻滑膩的觸感,都讓他的身體躁動起來。
他的手都不捨得從她的肌膚上移開,一直細細的摩挲著。
衛然垂下眼,睫毛顫的厲害,顯然也被他影響著。
感覺到他手上的溫度和觸感,還有他的氣息,一切都讓她這麼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