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偶有聯絡,但是不多。
“哥?”薛玉洋接起來,不掩驚訝。
“是我,你現在在哪兒?”薛凌白問道。
“家裡啊!”薛玉洋看看時間,都十一點了,他可沒有豐富的夜生活。
“我在‘紅頂’,你過來一下吧!”薛凌白命令。
“怎麼了?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啊?”薛玉洋不太想去。“要不在電。話裡說吧。”
“有事兒問你,當面問,挺重要的事兒,你趕緊過來。”薛凌白說道。
“好吧。”薛玉洋只能答應。
掛了電。話,薛凌白說道:“要真是那小子乾的,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不知者無罪。”
“那得他老實的說實話才行。”衛子戚說道。
“行。”薛凌白吐出一口氣,“放心吧,我肯定讓他說實話。那小子還年輕,你就別嚇著他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都過了十二點了,薛玉洋才到。
他進來,並沒看清裡面的人,只知道有兩個人。
都定睛一看,發現其中一個是衛子戚,心裡一突,便覺得薛凌白突然把他叫過來,不太對頭。
怪不得薛凌白堅持要他過來,可是有這麼巧,衛子戚竟然能神通廣大的,知道衛然在他店裡工作?
薛玉洋微微垂眼,收攝心神,不露異樣的繼續往前走。
可是因為衛子戚已經有了一些想法,所以從他一進來,衛子戚就一直在觀察他。
而薛玉洋又太年輕了,沒有衛子戚那麼多的經驗。
他剛才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的一瞬間的停頓,被衛子戚看出來了。
而且,他心思的變幻,在那麼一瞬間也先露在了臉上,收起的晚了點兒。
薛玉洋走過來,叫了聲,“哥,戚少。”
“你既然是凌白的弟弟,隨著他叫我聲哥就行。”衛子戚點點頭說道。
薛玉洋吃驚的心都顫了,實在是拿不準衛子戚到底想幹什麼。
薛凌白在一旁淡淡的瞥了衛子戚一眼,不露聲色。
“坐吧。”衛子戚指指旁邊的單人沙發。
按說這個沙發應該是主位,不過衛子戚卻毫不在乎的讓薛玉洋坐。
薛玉洋忐忑著,在面對衛子戚和薛凌白的時候,他可沒膽子坐在主位上。
在沙發邊遲疑著,吞了口口水,薛凌白便出聲道:“讓你坐你就坐吧,既是自家人,就沒那麼多講究。”
薛玉洋這才慢吞吞的坐下去,即使如此,他也不敢真的放鬆的坐著。
屁。股只碰了點兒沙發的邊兒,坐的筆直,後背直挺挺的,莫說靠著沙發背了,就是屁。股距離後邊都還有三分之二的距離。
他雙手手掌緊抓著膝蓋,這坐姿看著竟像是剛進軍。營,正面對長官的小兵。
薛玉洋這才意識到,怪不得衛子戚不在乎他坐在哪兒。
別說現在他是和薛凌白一起,這樣的兩個人坐在一塊,氣勢絕對無兩。
就是衛子戚單獨在這裡坐著,他坐在哪兒,哪兒都是主位,絕不會受家居擺設的侷限。
薛玉洋在這兒坐的忐忑,一點兒都不覺得自己坐的位置高人一等,反而顯得愈發的渺小。
衛子戚和薛凌白不先出聲,薛玉洋也不敢開口。
他也不敢問叫他來幹什麼,萬一真跟衛然有關怎麼辦?
他可不覺得除了這件事,衛子戚還有別的理由見他。
薛凌白微微一笑,終於開口打破了這令人壓抑的沉默,“你的店怎麼樣了?”
薛玉洋心中一驚,薛凌白一開口,他就確定了,他們確實是為衛然而來,心說肉。戲來了。
他知道自己不該管人家夫妻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