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然躲開他的目光,只是頭皮依然發麻。
衛子戚再次將她打橫抱起,抱回到床。上,他便轉身走向放紅酒的桌子。
也不管紅酒有沒有醒好,他便端起酒杯,仰頭飲盡。
……
……
僅僅是第一天就這樣,衛然真不知道在接下來的日子,要怎麼繼續與衛子戚相處。
好在,因為流產後一個月,都不能行。房,她也不需要在內疚與對他的感情間掙扎。
就這樣,衛然一直熬到了出院的前一天。
她不能再這樣下去,只要跟衛子戚在一起,她就不能好好的思考。
所以,在出院前一天的晚上,病房裡仍然只剩下她跟衛子戚。
衛然鼓足了勇氣說道:“衛子戚,我們……我想……”
她這支支吾吾的話,讓衛子戚看向她。
或許是察覺到了一些她的想法,衛子戚的臉色變得很不好看。
他的雙唇嚴厲的抿著,聲音緊繃的像欲斷的弦,“你想說什麼?”
難得,這些天她並不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主動跟他說話。
但是她要說的話,他直覺自己並不會喜歡。
“我們分開幾天,好不好?”衛然提心吊膽的說了出來。
“如果我一直跟你在一起,根本沒法好好的思考,想想我們將來的事情。”衛然說道,“讓我自己一個人,讓我靜靜地好好想想,我需要靜一靜,好好的想。”
“分開幾天?”衛子戚說道,“你說的分開幾天,究竟是多久。”
他邊說,邊緩緩地踱步到她的面前,他步伐緩慢,優雅的像只豹子。
“我……我不知道。”衛然搖頭,坦白的說,“我想,等我想清楚為止。”
“那你多久能想清楚?幾天,幾個月,還是幾年?”衛子戚充滿嘲諷的語氣說,“你要是想一輩子都想不清楚呢?難不成,還要跟我分開一輩子?”
“我……我要真是想不明白,我不會耽誤你的,我們可以離——”衛然話未說完。
衛子戚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讓她的上下牙齒分開,迫得她無法再繼續說話。
“我不是說過,不許說那兩個字嗎?”衛子戚眯著眼,咬牙切齒的說。
衛然被他捏的疼,皺起眉,想要繼續把話說完,可是衛子戚卻不許。
他仍捏著她的下巴,不讓她說話。
“你要是想冷靜,想清楚,也不是不可以。”衛子戚放緩了語氣,好像突然冷靜了下來。
衛然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衛子戚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他今天怎麼這麼好商量了。
“你可以回家,我給你幾天的時間,讓你仔細思考。”衛子戚說道。
衛然這才明白,不是他變得好商量了,他只是換了一個對策。
衛然緊咬著牙,強忍著疼也掙開了他的鉗制。
“你不明白嗎?我只想一個人,其他什麼人都沒有,就只有我自己待著。並不是我和你分開就夠了,我需要和所有人都分開,就只有我一個人。”
“如果我回家,媽一定會勸我原諒你。我對爸媽恨不起來,他們沒對不起我什麼,相反,還對我這麼好。他們永遠都是我的爸媽,如果媽堅持勸說我,我會無法冷靜的思考。”
“我需要的是冷靜,是不受外界干擾。”衛然說道。
她提到回家的時候,說的那麼自然,這讓衛子戚多多少少鬆了一口氣。
潛意識裡,她還是把衛家當家,並沒有因為當年的事情,而將衛家的一切都完全拋棄。
所以,她現在才會這麼兩難。
“你想一個人,可以,回‘七號院’,我回家去住。”衛子戚說